外界看似平靜,實際上早已波濤洶湧。
地下的賭場,成堆的金子,閃爍著逼人的富貴金光,如流水般投入“請天證失敗”的賭池。
太多人認為李講會失敗了。
暗地裡,不知多少頭豺狼就等著痛飲李講倒下的鮮血,從而搖身一變成為青州城小有名氣的富豪。
這些事情。
李講還不知道,不過相信也沒有興趣知道。
“一句貫州,肉身生香……你小小年紀,經曆的虹光洗體就連一些老怪物都比不上,稱你一句‘驚才絕豔’都不為過。”蘇牧道。
“聖師過譽。”李講微微揖首。
“既然如此,那我就考你的文采……”蘇牧話還沒說完,耳邊就響起了尖銳的聲音。
“聖師,萬萬不可啊!”
範鐘臉色煞白,這可關乎到他的生命,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阻止:“您不知,這李講最擅長的就是寫詩了……”
“住口!”
天地間,怒斥聲伴隨著恐怖的威壓降臨,範鐘驚駭地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天外飛來。
眾人看到,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陶徹來了,他用一種陰狠的眼神盯著範鐘,冷聲道:“聖師的決定,豈是你能夠乾預的?”
範鐘如鯁在喉,汗流浹背,說不出半個字,恍然發現身邊不知何時空無一人了。
彆說梁晨,鄧金達他們,此刻就連邵煒都避他如蛇蠍,早已遠離。
因為邵煒發現,跟範鐘的所作所為相比,自己目前做的,似乎連件事都不算,還有挽回的餘地。
蘇牧搖搖頭,看向李講,沉聲道:“三道題,分彆是詩、詞、文三種形式,隻要你都能夠做到貫州,那這場考驗,便算你通過。”
此刻彆說是學員了,就連陶徹聽了這個要求,都一個頭兩個大,為李講感到沉甸甸的壓力。
短時間內,寫出三首貫州就已經難如登天,給他都不一定能夠順利完成。
怎麼蘇牧還要求用三種形式來完成?這不是為難人嗎?
青州城,金家。
金太玄和寧滄海聽到蘇牧的話後,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古往今來,有多少詩詞文三道皆通的?
太少了!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李講從出世至今,寫得都是“詩”吧?
這可不就從側麵說明,他不擅長“詞”與“文”?
這是連大人物都感到棘手的難題。
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專攻,擅長的方向,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全才。
“聖師,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李講忽然開口。
蘇牧神情微微動容,如石山一樣板著的臉鬆了鬆,這小子……終於知道要低頭了嗎?
實際上,連蘇牧都不覺得李講能成功,這隻是想讓李講知難而退,放棄決定的手段罷了。
可下一秒,蘇牧的神情便重新沉了下來。
因為李講問道:“這三道題,似乎與您的執念無關。”
這小子,真是狂妄,難道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寫出三首貫州?!
蘇牧吹胡子瞪眼,道:“等你通過了這三道考驗,再來問我的執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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