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我們來這裡乾什麼?”
“等會你就明白了。”
並沒有掩藏自己的蹤跡,魯路修和韋伯就那樣大大方方的將機甲停在了教會門口,然後從正路走了進來。
“嗯?”
“ride與其禦主,前來教會有何貴乾?”
言峰璃正當然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主從的到來,站在教堂的內部,他神色如常的問道。
他不認為對方會抱以攻擊或者傷害的形式來襲擊自己。
即便是為了令咒的事情,那也需要相應的契約知識才能轉移。
所以哪怕是來殺害自己,強搶令咒這種事情根本做不到。
反而會因此背上攻擊監督者的名義遭致其他主從的攻擊。
更何況,他自身也是一名拳法大師,不說打倒英靈,但好歹也能周旋一二。
基於如此,言峰璃正根本不擔心會被其他人傷害。
“有件事想要確認一下。”
韋伯看著走在前方的魯路修,聽到其話語還是摸不透對方想做什麼。
“哦?如果是老夫所知道的,那我肯定會為您解答,不列顛的皇帝。”
很是端莊,言峰璃正回應著。
“這次圍剿後的報酬,看你之前的說明是打算每一名參與的禦主都發放一個吧?”
“是的...這有什麼不妥嗎?”
隱隱覺得有些不安,言峰璃正皺眉回答道,藏於背後的雙手輕輕的握起了拳頭。
雖然不知道這位不列顛的神秘皇帝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但他還是保持著足夠的警惕性。
“那麼,是否存在一個禦主獲得兩枚令咒作為報酬的可能呢?”
“您說什麼笑話!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老夫知道您在懷疑,但教會的監督者可不會擅自破壞規矩。”
搖了搖頭,言峰璃正很是義正言辭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