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如同你說的那樣,衛宮切嗣果然要做些什麼了。”
住處內,撤回了監視用的使魔,韋伯看著綁著繃帶,暴露上半身斜躺在床上的魯路修開口道。
“他也就隻有趁這個機會了。”
“ache與我受傷...eseke暫時不會介入。”
“這是讓他親自報仇的絕佳機會,換做是我也會行動的。”
單手撐著頭部,魯路修嘴角上揚,臉上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樣。
“殺死assassin和言峰綺禮嗎?”
“的確,畢竟那是他妻子和助手的仇人。”
韋伯倒也能想得通其中的情況,無論怎樣,作為聯盟一方的ache身受重傷沒法支援。
assassin和言峰綺禮如今已經是孤立無援的狀態。
切嗣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更何況一直讓他擔心的ride也因為傷勢問題沒法乾涉。
無論是讓assassin退場還是從言峰綺禮那裡搶到龍珠,都是最好的時機。
“昨晚才發生那樣的事情,結果也就半天的時間,就這樣了嗎?”
“真是不平靜啊。”
歎了一口氣,韋伯倒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畢竟以ride的現狀,根本沒有作戰的能力。
“嗯?誒?ride?”
三連的疑問產生,韋伯看見魯路修坐起身試圖穿好平時的便裝愕然了起來。
“在發什麼呆,準備出門了。”
“可是...你?”
“我確實受傷無法正麵作戰,但不代表其他人做不到。”
從魯路修臉上看見了熟悉的“冷笑”,韋伯忽然間想到了他那“操縱”的魔術。
“有言峰璃正這麼好的棋子...我可是要好好利用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