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陸九卿沒聽懂陳鳶的話。
“什麼叫,不太妙?”
陳鳶認真地說:“你在心疼他,你以前不這樣的。”
陸九卿:“……”
她彆過頭去,神色有點不太自然。
她以前不這樣嗎?其實,她以前也心疼的,隻不過那時候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心疼墨簫,隻能將所有情緒都壓在心底,不敢讓人窺見,甚至刻意讓自己遺忘,連自己都欺瞞。
如今……墨簫給了她這個底氣,所以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陳鳶歎了口氣,悠悠地說:“心疼一個男人,就是倒黴的開始。”
陸九卿眨了眨眼,一臉狐疑地看著陳鳶。
她不知道陳鳶哪裡得來的結論。
陳鳶沉默了一瞬,才緩緩地道:“我最開始,就是心疼楊昱珩無父無母還手無縛雞之力……後來,就被他給纏上了,甩也甩不掉。”
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陳鳶的語氣都有些僵硬。
若非麵前的人是陸九卿,她是絕對不會吐露出一個字的。
那個楊昱珩,慣會在她的麵前裝模作樣博同情,她也不是看不出來,但是即便能看出來,還是次次都讓對方得逞,著實讓人心中懊惱。
陸九卿先是呆了呆,隨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到楊昱珩的做派,陸九卿就笑得更大聲了。
陳鳶麵無表情的看著陸九卿,她不知道這種事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彆笑了,”陳鳶皺著眉頭,“你也不比我好。”
陳鳶小聲嘀咕道:“你現在心疼他,以後怕是再也甩不掉他了。”
陸九卿慢慢停下了笑容,然後說了一句:“甩不掉的話……就不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