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軒站在原地,冷冷的發呆,似乎那一排深深的牙印沒有帶給他任何的疼痛感,白發撩起,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了些什麼。
上古戰場似乎一直沒有風,全然不知天空中的雲兒是怎麼飛翔。秋離兒走了,接下來的坎坷又該怎麼繼續,碎了彆人的心,又該怎麼賠。一直貪玩的蝴蝶,在天黑之後又在想著誰,花兒枯萎的時候又該想著怎麼退,整個世界突然一起天黑,某種東西在眼前無聲的崩潰,摔成了粉碎。
葉少軒立在這荒蕪的上古戰場,閉上眼睛感覺就是天黑,一種撕裂的感覺,脖子上泛著血腥的滋味,這次的離彆,也許隻是一種掏空的錯覺,誰也不是誰的誰。
“小子,這麼久了,完事了沒有?快放我出去啊。”天炎在帝斬劍中大聲喊道。
葉少軒緩緩轉動四象神印,將帝斬劍放了出來,化為一道黑色的龍紋再次印在自己的右臂之上。
天炎從帝斬劍中探出身影,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納悶道“女主人公呢?”
“走了。”葉少軒淡淡的回道。
“走了?經曆了這麼一場軒然大波還走得動?小子,看來你還是缺少經驗啊。”天炎拍了拍葉少軒的肩膀,眼神之中透著意味深長。
葉少軒不說話,眼神流離在遠處,天炎敏感的捕捉到了這一切,覺察不不對經。
“怎麼了,沒成功?沒關係的,畢竟是第一次,以後慢慢來。”
“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她走了。”
“這……”天炎嘴巴張的大大的,顯然很難接受葉少軒所說的話。
但是立馬化驚訝為陰險的笑,道“既然做了那就勇敢的承認,年少怎可不輕狂?你脖子上的牙印很性感,看來你們玩的很刺激啊。”
“刺激你大爺,哪涼快哪待著去,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廢了你。”葉少軒大吼道。
“……”
失去理智的女人是可怕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是癲狂的,天炎認為葉少軒現在就處於失去理智的邊緣,不打算和他硬剛,默默的回到了帝斬劍中,隻將靈識探出來,感受了葉少軒的一切。
天炎匿聲之後,葉少軒輕歎一聲,躺在地上,仰望著漫漫夜色長空,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想著夏紫韻的模樣。
“不管了,先睡一覺吧,沒有什麼問題是一個好覺解決不了的。”葉少軒嘴角輕揚,雙手枕在後麵,將秋離兒留下的天籟佛翼的佛書放置胸前,慢慢的放鬆著自己。
就在葉少軒將踏進夢鄉的時候,一個縹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前,隨即一個故作深沉的聲音傳出。
“少年,感情這種事沒有誰對誰錯,她走了,你彆自責,有些障礙注定是克服不了。”
“媽的!你丫的有完沒完,老子就特麼想睡個覺,你跑出來裝什麼逼。”葉少軒一腳踹過去,天炎踉蹌幾步之後摔倒在地。
“小子,你上臉了是不是,我這是在安慰你,你丫的彆不識好人心。”天炎從地上爬起來排排身上的灰塵,直接向葉少軒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朝著他的臉廓直接就是一拳。
“我去,打人不打臉,雖然我不是靠臉吃飯,但是你這種行為真的很令人發指!”
葉少軒毫不客氣的還擊了回去,往天炎身上踹過去,一腳接著一腳。
兩人就這樣打成一團,沒有動用靈氣道力,完全用**在搏擊,或許這才是真正屬於男人的戰鬥。
“小子,我這是在幫你,作為過來人,相信我,感情上沒有邁步不過去的坎。”
沒等天炎說完,葉少軒在他胸脯上直接就是一拳。
“去你大爺的坎,老子好好的,誰要你多管閒事了。”
“可以呀,儘然敢說我多管閒事,你小子是不是感覺人生太順利了,嘗嘗我的天馬流星拳!”
……
就這樣一直廝打著,沒有勝負,從天黑到天亮,最後也不知是誰先停的手,這場**的搏鬥才得以休止。
葉少軒躺在地上,滿臉的灰塵,喘著粗氣道“本少爺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是欺負彆人,敢對我動手的,你是第一個。”
“你還好意思說,本天帝榮登天帝寶位之後就沒被人打過。”天炎狼狽的一般,若他不是靈魂體,恐怕現在身上早已是青一塊紫一塊了。
上古戰場是殺戮的前身,清晨的到來沒有微露,陽光直接侵泄而下,火辣的程度直逼正午的烈日。
管不了那麼多,打了一個通宵的葉少軒和天炎兩人直接累的在裸露的陽光下躺下,將全部拋棄腦後,被迫來了一場真正的放鬆。
葉少軒手裡死死的拽著秋離兒留給他的天籟佛翼的佛書,之前要不是葉少軒為了保護好這本佛書,也不會白白挨天炎那麼多拳腳。
太陽炙烤著大地,躺在大地之上的葉少軒和天炎無疑成了被炙烤中的一份子。不知睡了多久,葉少軒覺得眼睛刺痛,緩緩睜開雙眼的那一刻感覺自己就要瞎了。
所幸昨晚留下的淤傷現在好的七七八八,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之後,葉少軒往天炎的小腿直接來上兩腳。
“喂,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不起來,屬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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