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空間》國內在9月1日上映,國內沒舉行首映禮,直接就在各大院線上映了。
電影目前全球票房已經超過7億美元。
在還未上映之時,國內網絡上就開始流傳“看懂電影需要會奧數才行”的說法。
這個傳言,也激發了觀眾的好奇心,畢竟誰會承認自己智商低。
“這營銷手段可以啊!”
李牧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這個傳言就是宣傳手法罷了。
帝都晚報:《盜夢空間》讓好萊塢不再空洞。
新民周刊:《盜夢空間》最好的科幻
國內媒體也沒少吹捧這電影。
“劉伊菲這角色厲害啊,造夢師”
“想象力太強了,劉伊菲這角色演得不錯”
章子伊看著網上的評論,有些不屑。
這些觀眾怎麼知道角色演得好不好呢。
電影她也看了,平心而論,這角色國內能演的多的去了。
比如讓她來演,就不會比劉伊菲差。
“可惜了,這麼好的角色”
章子伊心裡歎息,今年是她事業最不順的一年,不過都快過去了。
近期她還在和周訊、徐靜雷、張雨琦爭《一場風花雪月的事》的女主角,換以前,這角色早該由她拿下來了。
近日高群書公布了女主角的選角標準:“一定要漂亮”
這讓她的信心蒙了一層陰影。
劉伊菲的《那些年》經過一周的磨合,算是漸入佳境了。
李牧看著劇組在烈日下汗流浹背,想了想,轉身離開了劇組。
“李導,去哪了?”劇組人員看到李牧離開的身影,有些疑惑。
“誰知道呢,李導又不是這部電影的導演。”
“那也是,李導幾乎在一旁沒開過口!”
“劉導算是入門了”
李牧駕車在附近選了一些冰鎮大西瓜,讓店家的大叔幫忙搬上車。
“等會開慢點,避免磕碰到,瓜裂了。”大叔有意提醒了一下,這可是大客戶,一買買了十幾個。
“得嘞。”李牧也沒打算開快,和劇組離的不遠,慢慢開就得了。
這路也是修好的,不是土路凹凸不平,不用太擔心。
“從外麵來的吧?過來拍電影的?”大叔一眼就看出李牧不是本地人,還帶著墨鏡,有意的問道。
“額,不是!”
李牧想了想,他這不算撒謊吧,他這次確實屬於吃瓜群眾之一,是看人拍電影的。
“聽說我們這來了一個劇組,嘿,幾十年了,還沒看過彆人拍電影是什麼樣的。”大叔趁著搬運的功夫,和李牧閒聊嘮嗑道。
“那玩意可能也就那樣,看過了就不覺得稀奇了。”李牧笑了笑。
“話是那麼說,可那不就是好奇嘛”
李牧慢悠悠的開著車回到劇組,剛好劇組此時還在休息,不遠處劉伊菲還和幾個演員們溝通著等會的拍攝情況。
“幫忙搬一下冰鎮西瓜,快點切好,分給大夥消消暑。”李牧趁機吩咐了旁邊的幾個場務。
“謝謝李導,這天氣,就得來點冰的!”
一聽有冰鎮西瓜,這幾位熱情都上來了,趕忙乾活。
李牧走了過去,劉伊菲已經和主演幾人交代完了,見李牧過來,衝其甜甜的笑了笑。
“待會吃完西瓜再拍吧,這閩南的天氣有夠熱的!”
“太好了,終於有西瓜吃!”舒唱神色表現很誇張。
“找打,我虐對你了嘛,唱唱!”
幾個主演,笑嘻嘻的過去拿西瓜吃去了。
劉伊菲反而眉頭緊鎖,有點焦慮:“我感覺我拍攝技巧有點欠缺。”
她是導演起來漸入佳境,但是對於拍攝技巧方麵一直不滿意。
李牧一聽,便知道劉伊菲和其他新導演一樣,陷入了誤區之中,也是很多新人導演犯的毛病,總覺得沒有大量的技巧,拍攝不夠巧妙。
這樣,電影似乎就不能成為一部佳作。
李牧細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和劉伊菲溝通道:
“新人導演,或者說當你技巧嫻熟了之後,也不要過多的想著去炫技。技、法、道,技隻是最淺的一個層麵,也是最不重要的一個層麵。
一部好的青春片能打動人不是本身電影拍攝技巧運用的出色,也不一定要承載起青春的價值和思考,每個人有自己獨特而絢爛的青春,影片的意義就是勾起觀影人腦海最深處的青春回憶,引起共鳴。
一部電影的內核是一個好故事,能打動人的電影,可以有拍攝及技巧的欠缺但一定要‘內容為王’。”
李牧選擇青春片作為給劉伊菲的處女作,自然是有考究。
前世九把刀也隻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但不是一個成熟的導演,甚至可以說他連半吊子都算不上。
《那些年》有很多缺點,編劇兼導演九把刀既缺乏剪輯功力也沒有駕馭一個好故事使之成為劇本結構的能力,他更無法在一部青春電影片中承載起有關青春的價值和思考。
某種程度上說,他隻有能力去儘力完整地呈現那段他已經無法抓回,卻又不舍拋卻的回憶。
劉伊菲遇到困惑了,李牧才給她解答,就是因為隻有人在遇到問題,產生糾結的情況下,才會印象深刻,才能有所領會。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李牧便是如此,技巧的運用出色隻是錦上添花,這東西可以熟能生巧,甚至隻需要花多點時間去打磨即可,而如何教會劉伊菲將重點放在故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一部好的電影或者是文學作品想要感動觀眾和讀者,比較有效的方法無非兩種。
一種是通過主人公的遭遇或者經曆來激發受眾心底的人性、道德或情感共鳴,使其對作品中的虛構形象產生同情、憐愛或者其他感性反應。
這類作品往往需要具備很強的普適價值觀,也就是說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種族的觀眾都能認同的基本道德與人性準則。
比如對戰爭陣亡將士的敬佩、對被屠殺者的哀憐、對母愛的歌頌、人們在逆境中的拚搏或對夢想的執著等。有時候還會許多觀點同時闡述,比如描寫戰爭環境中戀人或者親人的分彆,災難麵前對死者的憐憫和對生者的祝願等。
另一種就是通過作者的構思和刻畫,使作品中主人公的經曆具有與某一受眾群體或者個人相仿的可能性,也就是我們說的所謂“感同身受”。
這類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