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位顯然是認真的!
居然真的看上了這個有家室的女人,雖說他剛才遠遠看了一眼,這個雲家的小姐,現如今還是侯府女主人的姑娘,確實是個美人,但是攝政王身邊什麼美人沒有,怎麼偏偏就看上了這麼一個有主的花?
手中折扇一合,宴雲歸的眼中甚至帶上了幾分視死如歸“表哥,你說吧,是要把靖安侯府怎麼樣,一把火燒了,還是全家流放?你不要擔心,這些事情我和你一起……”
“胡說什麼。”
真把他當成那種無惡不作的人了?
雖說現在京城中人提到攝政王是沒有一個不怕的,甚至有些人將他當成能止小兒夜哭的手段,不過這其中有多少事情是他真的做了的,有多少事情是皇帝在背後潑臟水,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反正那人在你身上安的罪名也不差這一個了,怕什麼?”
說到這裡,宴雲歸的臉上有些不忿,“分明是血脈相連的至親,不依仗你這個幫扶他上皇位的叔叔,反倒是去倚重外姓……太後到底不是生母,也勸不住他。”
“小時候那樣可愛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這樣?”
這些話,宴景行哪裡不想問?
雖說輩分差了一輩,但是他是先皇最小的弟弟,和皇帝年齡相當,再加上皇叔永安王的兒子宴雲歸,幾個人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現在的皇帝那時候還是皇子,但和其他兩個人相比也沒有那麼親近。
當初先皇暴斃於行宮,宮中大變,再加外敵入侵,是宴景行和永安王將他扶持上位的。
可現在呢?
永安王到底年紀大了,心思手段用不動了,手中的兵權被硬奪了回去,整個人頹喪了不少,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中頤養天年。
倒不是老爺子心氣沒了,隻是他就算有手段,五十多歲,一身從戰場上帶回來的傷,卻也不能像宴景行這樣籌謀起來了。
難為了永安王世子,為了不招惹上頭的猜忌,隻能整日溜貓逗狗,做個瀟灑的二世祖。
“早知如此,當初我也學你這樣好了,如今還能落得個輕鬆愜意。”
宴景行瞧著麵前人風流倜儻,肆意快活的模樣,玩笑似的來了一句。
“這可不成,表哥,你可得好好表現,也不知道那位到底是怎麼想的,這些年要不是你苦苦撐著,我看這繁華的京城早就……”
“哎,罷了罷了,和你說了這麼多,我倒是悲春傷秋起來了,我同你說的你彆忘了,那個賭場顯然是有問題的,隻是我也不過是借著玩樂的理由和朋友去過兩次,打探不了更多的消息了。”
“雖說他們不知道我同你關係好,可我們就算撒了再多銀子進去,也接觸不到內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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