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說要給葉笙打電話,不過是句氣話。
宋津南故意與她置氣,打開手機,把葉笙在用的私人號放到她眼皮底下,“隻要打這個號碼,葉笙一準兒會接。說不定,兩小時之後還會出現在你的病房。”
“你可真是無恥!”她狠狠罵了句。
對宋津南這個狗皮膏藥一樣的男人,攆不走,嚇不走,隻能選擇無視。
閉眼躺下,把後背留給宋津南。
宋津南不讓她如願,把她上半身扳到眼皮底下,“擔心我被老爺子取消繼承權,以後養不起你和孩子,嗯?”
“我和孩子有葉宴遲,你瞎操什麼心!”她冷聲相懟,“回你的江城,彆再來煩我!”
“昨天被你氣的喝酒過量,輕微胃出血,這筆債還沒與你算呢?”
“你還有臉提昨天喝酒的事兒!當時你美女在懷,還要點人家出台!”她想起會所的露娜,更是來氣。
宋津南的視線落在喬晚右手無名指上,曾經被他咬破的那處有一個半厘米的疤,“還疼麼?”
“我不想聽你的假惺惺!”她抽回右手,塞到薄被下麵,“走吧,否則我喊護士來攆人。”
“不走。今晚睡定你這張床了。”
宋津南話落,褪掉鞋子躺到她身側。
她正欲起身攆人,宋津南一條大長腿就壓住她下半身!
“彆鬨。否則傳到江城,丟人的隻會是你。我的名聲早就爛透了,不在乎再多一筆風流韻事。”
聽到這兒,她放棄了反抗。
背對著宋津南,閉眼裝睡。
宋津南一隻手臂緊緊圈住她的腰肢,默默丈量著尺碼,不滿道“瘦了。”
見她沉默,宋津南的手繼續下移,剛碰到她的小腹,就被她用力拍了一巴掌。
宋津南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起伏“說,是不是我的?”
“再說一百遍也與你無關。”為了避開宋津南肆意的手,她的長指甲掐在宋津南手腕上。
宋津南任她折騰,把她牢牢圈在懷中,“既然與我無關,就讓我徹底死心。你連親子鑒定都不敢與我做,到底在怕什麼?”
“如果寶寶是你的,你覺得我會讓他在我肚子裡待到現在?”她試圖用氣話把宋津南氣走,“我多想不開,為你生個沒名沒分的私生子!”
“我說過,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等到孩子出生,我會解決掉所有麻煩,給你們一個完整的家。”
宋津南嗓音中帶了憤怒和不滿,“你就這麼迫不及待,選擇葉宴遲那個偽君子!”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葉宴遲的,當然要選擇葉宴遲。”她手腳並用從宋津南懷中掙脫,冷聲反駁,“葉宴遲能幫我查宋氏十一年前洗錢的內幕,幫我爸翻案,你能嗎?”
“能。”宋津南從床上起身,一字一句,“但要靜待時機。”
“靜待時機是多久?兩年三年,還是十年八年?”她嗓音發顫,“如果查到宋世釗害死我爸的證據,你會讓宋世釗受到法律的嚴懲麼?”
“你真的以為,葉宴遲會為你得罪老爺子和周世宏?”宋津南扯唇,語氣玩味,“承諾得天花亂墜,再施以蠅頭小利,就讓你把以後的人生交給一個根本不愛的男人。十足的蠢貨!”
“我是蠢貨,你還像狗皮膏藥黏著我這個蠢貨,豈不是更蠢!”
宋津南下床,拿起外套,“喬晚,你現在眼盲心瞎,我看到你就來氣。”
“那就彆出現在我麵前找氣受!”她隨手抓起個枕頭朝宋津南砸過去。
宋津南反手扣住,扔到床尾,“你現在身體不方便,我不逼你做親子鑒定。等你康複,我一定會找頂級鑒定機構,為你腹中的寶寶做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