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擋在錦繡居大門外。
保姆說不經宋先生同意,任何人不能進。
白知柔火冒三丈,抬手給了保姆一巴掌,“這是我兒子和孫子的家!你算什麼東西,敢攔我!我兒子的家我想進就進,還要報備不成!”
錦繡居的保姆們執行能力都很強,就算被打被罵,也不許白知柔進門。
白知柔麵子上過不去,扯著嗓子在大門口喊“津南,我知道你在裡麵,馬上讓我進去看看我孫子!”
這句話順利傳入宋津南耳朵,宋津南故作沒聽到。
白知柔非要見宋懷川,卯足勁兒在大門口喊。
聲音越來越大,連躺著休息的喬晚都聽到了,勸宋津南,“她從京城飛到港城,為的就是見懷川,你讓她見一麵,她就不會再鬨騰了。”
“她說話做事從來不為彆人留餘地,早就該讓她嘗嘗求人的滋味了。讓她喊吧,我們權當沒聽到。”宋津南沒有讓步。
喬晚不再應聲。
白知柔喊了半個多小時,就沒動靜了。
喬晚在室內監控上查了下,發現白知柔已在十分鐘前離開,才舒了口氣。
對白知柔,她選擇視而不見。
自從宋懷川出生,整棟彆墅比以前熱鬨了好幾倍。
喬晚沉浸在兒女雙全的歡聲笑語中,儘心儘責做著一個體貼溫柔的好媽媽。
糖糖是早產,在恒溫室呆了兩個月,宋津南本來想為她擺個百日宴,喬晚當時擔心糖糖的身體,不敢折騰,便把百日宴取消。
宋津南如今兒女雙全,在生意場順風順水,等宋懷川滿月那天,在港城最大的五星級酒店擺了酒席。
開席一百九十九桌,江城港城各路名流雲集,花香鬢影,觥籌交錯,熱鬨非常。
喬晚抱著繈褓中的宋懷川,宋津南牽著糖糖的手,與大家打著招呼。
宋懷川出生就八斤多,一個月後小臉兒大了一圈兒,兩隻眼睛澄澈得如同圓溜溜的黑曜石,無論哪個看到都要誇一句,這小子真漂亮!
葉宴遲顧言初一家四口都來了。
宋津南主動為葉宴遲敬了一杯酒。
此時的葉宴遲已喝得微醺,一口把杯中酒喝乾,右手掌拍在宋津南肩膀,小聲唏噓,“有件事壓在心底多年,也該告訴你了——我和晚晚在春江彆墅那一晚,什麼都沒發生——”
“我和晚晚曆經生死,那些有的無的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宋津南扯掉他的手,轉身走向另一桌。
葉宴遲眸底微紅,盯著宋津南的背影,許久也沒緩過神來。
宋津南口口聲聲說兒子女兒一個樣,但這場滿月宴令他自豪不已。
有人把金錢當作終極追求目標,他卻覺得,美麗體貼的妻子、可愛的兒女,才是他這一生最寶貴的財富。
沒遇到喬晚之前,他是不幸的。
遇到喬晚,才是他此生最大的運氣。
他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牽著喬晚的手走到白發蒼蒼。
時間在悄無聲息中流過,轉眼就是二十年之後。「寶寶們,明天寫二代們哈,懇請各位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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