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宋津南走出宅子。
助理和司機早就侯在門口的停車位,看到他,立馬恭敬擰開車門。
宋津南沒有急著上車,而是不疾不徐走到韓耀祖麵前。
韓耀祖一眼就認出宋津南,立馬整理了下西裝,滿眼閃爍著恭維討好的小星星,“宋叔叔,我是韓耀祖,糖糖的相親對象。”
“我女兒還在上學,哪裡來的相親對象!”宋津南目光中染了憤怒,“剛剛我回家的時候,就發現你鬼鬼祟祟。到現在還不走,是不是在盤算著偷我家裡的東西?上周家裡丟了一張明朝字畫,報警到現在還沒找到線索,我看你就是那個偷字畫的賊!”
“宋先生,我叫韓耀祖,不是偷字畫的賊!在您家附近轉悠隻是想見糖糖小姐,沒彆的意思。”
韓耀祖被人罵過色鬼,罵過紈絝子,從未被罵過是賊!
聽到宋津南說他是賊,緊張得連叔叔都不喊了,急忙解釋。
“一派胡言!我的女兒有沒有相親,難道我這個做爸爸的都不知道?你分明就是為了偷東西,來提前踩點的。”宋津南故意拔高嗓音,對七八米之外的助理道,“萬助理,幫我報警,就說有人在家門口偷窺,踩點。”
“宋先生,先彆報警,我馬上離開,以後未經您允許絕不會出現在這裡。”
韓耀祖不敢再逗留,快速鑽進轎跑啟動引擎。
車子疾駛著出了小區。
宋瑾南眸光幽沉,不屑,一字一句,“想攀附我女兒,做夢。”
二十分鐘之後,司機載他和助理來到醫院。
他的航班在港城落地之後,第一時間聯係了白知柔的主治醫師,了解到白知柔當前的真實病情。
進特護病房之前,宋津南沒讓外麵的保姆與裡麵打招呼。
推開房門,就看到白知柔正坐在病床上翻看手機。
病床旁邊為白知柔切水果的保姆聽到動靜,小聲朝白知柔說了句“先生來了”。
白知柔立馬放下手機,剛想趟下就被宋津南叫住,“聽說您心口疼,我放下京城的工作立馬趕了回來。”
“我心口疼得厲害——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找不到病因——”白知柔雙手放在心口,滿臉痛苦,說話斷斷續續,“津南,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都出去。”宋津南對病房內的兩個保姆下了逐客令,“我們母子要說幾句體己話。”
保姆識相地離開病房,並輕輕帶上房門。
因為是特護單人病房,房間很寬敞。
此時,房間內隻剩下他們母子,安靜得有些詭異。
宋津南直勾勾盯住白知柔,白知柔根本不敢與他對視,皺眉呻吟“好疼——”
“現在你隻有我一個觀眾,彆再硬著頭皮演了。”宋津南眼神幽冷。
“這是為人子女說的話嗎?”白知柔的鬼把戲被戳穿,既心虛又羞於承認,索性撒潑耍賴,“我被糖糖那丫頭給氣得心臟病發,都轉院三個小時了,兒媳婦到現在也不露麵!你回來就找茬,你們一家人乾脆把我氣死得了!”
喜歡本色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本色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