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倒黴的並不隻有他,還有禦兔號上的一大群小夥伴們。相比起情緒低落的他,大家的反應其實顯得積極得多。
塞爾璐小姐甚至還安慰道:“您要這麼想,這分明便是殿下和伊肯羅迦元帥的考驗啊!一旦通過了,前途自然就是一片光明了。”
這是很標準的職場規則。可現在的問題在於,索拜克就不想被這些危險的領導看得太重。
佩格塞艦長則換了一個方法,用前人的先例來做證:“而且,這也並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百多年前,有一個叫茹瑪·斐蒂中校的帝國女船長,可是駕駛暴躁銀皮號巡洋艦,花了45天時間便從天域抵達了新亞特蘭蒂斯呢。隻說平均航程,可比我們還要艱苦。”
“新亞特蘭蒂斯星區?”
“對,這是地球人的稱呼。那個時候,共同體可都還是帝國的領土!”
索拜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雖然不知道真假,但覺得自己多少還是得到了一點安慰,雖然不多。
“當時茹瑪·斐蒂是在叛逃,隻有在最短時間趕到新亞特蘭斯蒂的瓦爾翁星係,才能得到聯盟奸商的接應。”塞爾璐小姐沒好氣道。
“確實,逃命的時候總是能創造奇跡的。”索拜克很有共情感。
塞爾璐小姐頓時為之氣結,等著佩格塞艦長道:“話說回來,這個名字雖然算不得是什麼不可觸摸的禁忌,但在大多數軍事史料中都被找不到她的記錄。就連皇家海軍學院的教科書中都沒有,你卻清楚。艦長,你的思想很危險啊!”
“我隻是在就事論事嘛,參謀長女士。拋開立場不談,您就說她做沒做到吧?”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索拜克隻好出來道:“塞爾璐,你太上綱上線了。既然並非禁忌,艦長能接觸到也是可以理解的。總有人喜歡在故紙堆裡做文章。不過,佩格塞艦長,貴官也得偶爾收收味。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但聰明人就更要注重氣氛了嘛。讀一讀空氣,讀懂空氣,你可明白?”
他又補充道:“我對貴官,其實還是有很多期許的。希望你在各方麵都成為棟梁啊!”
這話依稀仿佛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但是索拜克總覺得自己沒有證據。
“抱歉,是我反應過度了。”塞爾璐子爵小姐低頭道歉。
“閣下的教誨,在下銘記於心。”佩格塞艦長則是滿臉感動。
然後,這件事便算是翻篇了。這兩人到底是真和解還是假和解,索拜克其實並不關心。隻要他們不要在自己麵前吵吵嚷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