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點頭讚許的點頭道,因為對方太聰明了,竟然想到了他是假冒中央軍官的匪徒。
不過對方雖然蠢,但是好在警惕性還是有的。
但是呂布為還沒有反映過來,並且聽到對方仿佛是在罵自己。他用手中槍點著端午道:「甭給我來這套,老子也不是嚇大的。忻口會戰,你聽說過嗎?老子帶著人打的,全營就活了我一個!」
呂布為表情得意,這件事,恐怕他能吹一輩子。
端午豎起了大拇哥,再度讚道:「恩,英雄人物。不過敢問這位英雄,我能給衛立煌打一個電話嗎?」
「切,彆說你找衛立煌,就算你找委員長來也沒用,沒,沒用,用?什麼?你找誰?」
呂布為一開始還很不屑,因為在這個時候你找誰都沒用,先得跟他到憲兵隊說話。
隻是他自己這話還沒有說完,便突然發現端午所說的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他遲疑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魏立煌那不就是他們的集團軍司令嗎?
想到此處,呂布為長大了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端午說的雲淡風輕,卻將那大夫整的有些不會了。他從醫這麼多年,卻沒見過有患者在中刀後竟然還在清醒的為自己診斷。
傷口平滑,說明這是一把十分鋒利的刀。刀口上寬下窄,正是日本的武士刀造成的。
此時一個光頭將軍從車上下來,不是彆人正是第三軍的軍長-宋哲元。
此刻,麵前軍官的傷勢再度將那醫生給驚呆了。因為端午傷的這麼重,竟然是自己走進來了。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躺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之前他是想給端午點教訓,但是殺人他沒有想過。端午的身份很特殊,雖然是一名團長,但卻有一個特派員的身份。
宋哲元旋即下令,全城搜捕,四個城門嚴加盤查。如果有人放走了日諜就與日諜同罪。
然而也正在這時,端午開口了:「醫生,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傷口縫合就可以,右胸的刀傷雖然深,但卻刺在了骨頭上。內臟沒事,但是小鬼子的刀很臟,幫我消一下毒,謝謝!」
他連忙將端午那滿是鮮血的襯衫用剪刀剪開,端午右胸猙獰的傷口便顯露了出來。
他連忙讓護士與衛兵將端午抬到床上去,然後解開端午身上的外衣。
隻是此時,他抬眼這麼一看,卻是很無語。因為竟然是渾身是血的端午站在那呢。
而與此同時,一旁的巡邏兵則連忙收槍,奶奶的,把槍口衝向特派員?莫不是他們也不想活了?
然而也正在這時,由一輛越野車打頭,一行足有兩個排的衛兵也來到了現場。
「不必了,他們抓不住的。而且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之前他還想找端午的晦氣,但不想端午兩句馬屁拍的他化乾戈為玉帛,而且還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
而與此同時,端午則已經到了醫院。急診室的大夫當看到端午身上的血,頓時眉頭都凝了起來,如此大的出血量,對方的傷勢一定是極重的。
這特派員的身份可大可小,但代表的卻是委員長。所以在地方上,他與麵前的端午恐怕也畫不到一個等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