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能接下我一招,我就放你離開。”
宮田獻鞠一邊緩緩的走向女侍衛,一邊淡淡的開口。
而且顯然,他根本沒有將麵前的女侍衛放在眼裡。
女侍衛,從自己的後腰處,抽出一把匕首。她才不相信,麵前的鬼子會說話算話。
隻是她有些遺憾,或許沒有機會再侍奉在城主左右了。
她目光堅毅,右手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匕首。
因為她知道,她的機會隻有一次,如果這一擊她不能成功,那麼,
“沒有如果!”
想到此處,女侍衛的目光越發的堅毅,她就如同一隻獵豹一般的衝向了宮田獻鞠。
宮田獻鞠依舊默然的走著,因為在他的眼中,女侍衛渾身都是破綻。
“受死!”
就在女侍衛相隔宮田獻鞠還有兩米左右距離的時候,突然手中的匕首飛出,直取宮田獻鞠的麵門。
“有趣!”
宮田獻鞠的確沒有想到,女侍衛竟然是做著這樣的打算。
他覺得,如果是普通習武之人,恐怕的確會著了這一招的道,因為沒有人會想到,對方會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將手中的匕首當做飛刀一般的使用。
當然了,他宮田獻鞠絕對不是普通人,他隻是微微一側身,匕首便擦著他的左側耳朵飛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女侍衛卻在向他的右側逃竄。
“狡猾的女人!”
宮田獻鞠稱讚了一句,但僅是雙腳一頓地,便已然閃身到了女侍衛的麵前,並且一手便卡住了女侍衛的脖子,將對方提到了半空中。
他的手勁非常的大,捏的女侍衛喉骨卡卡作響,殷紅的鮮血從女侍衛的嘴角流了出來。
但是女侍衛卻在笑,一副得逞的樣子。
宮田獻鞠猛然一驚,旋即回頭向匕首消失的方向望去,此時相隔他身後五十米外的一顆樹上,一隻鳥籠被匕首打破,而一隻信鴿,正展翅飛向高空。
“八嘎!”
宮田獻鞠憤怒,一隻手徹底捏碎女侍衛的喉骨旋即便轉身向信鴿飛起的地方追去。
但哪怕他的速度足夠快,信鴿也已然飛上了高空。
“被擺了一道!”
宮田獻鞠十分無奈,因為那消失的信鴿顯然已經追不回來了,也不知道那信鴿上都寫了一些什麼。
當然,宮田獻鞠絕對想不到的是,那隻信鴿身上其實什麼都沒有,那是女侍衛與寨兵隊長留在這裡的備用信鴿。
他們要進城,不可能帶著信鴿進城。所以信鴿便留在了相聚鬆原十公裡外的林子裡。
而這也是為什麼,女侍衛與寨兵隊長會跟在宮田獻鞠的身後走這條路的原因。
當到了這裡之後,他們就會把寫好的情報綁在信鴿的腳上,把情報帶回去。
但不想,他們卻提前被發現了,而陷入絕境中的女侍衛也隻能選擇釋放沒有攜帶任何情報的信鴿回去。
但這也能起到示警的作用,畢竟沒有人會釋放一個沒有情報的信鴿回去。
而信鴿一旦回去了,那就說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