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是李家的閨女,李佳慧。”馬霜蓉介紹著:“她是柳謙軒同期,‘轉正考試’的時候還是隊友。另外那個是張清韻,是李佳慧的‘引路人’”
“李家,十年前沒落了前四大家族麼——”趙悅涵右手拄著下巴,喃喃自語著:“心生怨念,所以要報複?”
“不排除這個可能,可李家雖風光不再,但日子也算優容華貴。”馬霜蓉分析著:“張王趙三家都挺關照李家的;李佳慧的‘引路人’張清韻是張董事長大女兒,現特防部隊副隊長,這肯定有交情在裡麵,所以——他們沒完全鬨掰吧?”
“哼,權力的傾軋,哪有什麼交情!”趙悅涵不屑一顧,輕聲抱怨著:“隻有無儘的貪欲罷了!”說罷,她轉向馬霜蓉,追問了句:“對了,李佳慧和柳謙軒私交怎麼樣?”
“不太清楚,我猜隻是普通朋友。”馬霜蓉稍微猶豫了下,繼續說著:“姐,你說柳謙軒這個普通人,居然認識這麼多四大家族的人,不覺得有點不對勁麼?”
趙悅涵輕輕眯起了眼睛,沒有立即接茬,沉默了良久之後才拋出了句耐人尋味的話:“誰知道呢?有些事,隻有神知道吧。”
“你指的是,【存在】之‘神’?”馬霜蓉試探性的問著:“還是——?”
“因果緣由,隻有天知道。”趙悅涵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岔開了話題,“先說到這,再繼續監聽柳謙軒幾天,我回崗了。”
馬霜蓉點頭表示同意,而後目送著趙悅涵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馬霜蓉抬頭凝望著天空中朦朧的月亮,回想著剛才的談話,在心中感慨著世間之理:“四大家族,已是存在的巔峰,卻還在爭權奪勢;曾經的李家黯淡,劉家即刻補位。周而複始,無止境的輪回;說到底,終究是被**支配,無可自拔。”
“話說柳謙軒這小子人際關係方麵,真是有點東西,正好悅涵姐也說了要繼續監聽,萬一能聽出點門道倒也不錯。”馬霜蓉這麼想著,微微點著頭,隨後從主樓屋頂縱身躍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清晨,一縷朝陽直射入男生寢室,不偏不倚的打在柳謙軒眼睛處,縱使他裝備著眼罩,陽光從眼罩縫隙中溜入,直勾勾打在眼皮上,映入視網膜的亮光不斷刺激著柳謙軒大腦,試圖將其從沉睡中喚醒。
隻見柳謙軒嘴角抽動了一下,在睡夢狀態下翻了個身,嘗試逃離陽光的直射,並未成功後,索性用被子把整個腦袋蒙住。
這招在冬天尚可堅持半個小時,但春日時分,強行蒙頭十分鐘後,柳謙軒就被熱得滿身是汗,大腦也處於極度的缺氧狀態,被迫揭被而起。
“呼——呼——”柳謙軒大口呼吸著,順手拿起枕邊的手機,發現才5點半;雖說還有點早,但畢竟7點就得坐著大巴出發,柳謙軒便沒繼續躺下,下床簡單洗漱後,去食堂吃了個早飯。
吃過早飯的柳謙軒於6點45回到寢室,發現班長邢燁正在挨個寢室集合人出發,原來他們租的大巴車已經抵達宿舍樓下了,於是邢燁提前開始喊人集合。
柳謙軒見狀,便幫著班長去班上幾個寢室集合成員,7點時候,班級全員在樓下集合完畢。
“班長,怎麼租了個這麼大的車?”上車後,柳謙軒才發現是50座大客車,好奇的發問道:“這才坐了一半啊。”
邢燁這時候正在忙著用手機發信息,聽到柳謙軒的問話,頭也沒抬的回話:“還有彆的班。”邢燁說著,快速清點了下人數,對司機師父說了句:“師父,我們這人到齊了,請開到這個宿舍樓,去接另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