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似乎在這方麵對於韋瑟暫時展現出來的言語並不信任,單純隻想要快點找一個位置回到獻祭號內。
心中既沒有思考過要如何應對要是自己沒有死又被隨船牧師和船長發現後的問題,他覺得韋瑟甚至有些可笑。
值得自己相信的是,隻有船長的意誌允許,才能夠在獻祭號上生存。
韋瑟無所謂地讚同著:“相信自己。”
“那能先躲過到獻祭號的艙內嗎……我害怕。”
“當然可以,我的朋友,走這邊吧,我們已經為你準備好另外一條逃生的路線。”
韋瑟按照著對於獻祭號船體的熟悉程度,甲板延伸向船體並不隻有前麵船舷一個大平台,後麵仍然有兩條道路能夠沿著窗弦走下去。
快速行動起來的兩人,在無光的黑暗下移動著。
奇怪的是,獻祭號船體的外側沒有透露出很多的光亮,走在外麵的甲板道路上一片漆黑。
在海洋上,它就仿佛不存在,除非與之產生實體上的碰撞。他們在甲板上行走,如同走在海麵的平靜浪潮上。
“可以和我說說,你在船上做著什麼工作,有妻子和孩子嗎?”
“沒有妻子和孩子,不過是獻祭號的一個船員而已。啊……我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他走的腳步有些急,似乎不想和韋瑟說太多的話,讓人不清楚他究竟有著哪些方麵的顧慮。
“哦,那也不錯,自己一個人探索海洋的深邃和未知,自由自在。我很喜歡信徒們對於大海的虔誠與信仰。”
“去你的,我深惡痛絕著這片該死的大海。船長就該被剮千刀的,隨船牧師早就該被扔進去喂魚了!”他彷惶而恐懼地說道:“可是,我明明這麼信任他們……”
對於韋瑟還提起這些令人不高興的事情異常憤怒,讓他回想起剛才的不安,覺得這段路卻越走越長,究竟在哪裡才是終點呢?
“那些怪物……居然真的沒有追上來。”船員看了旁邊的韋瑟一眼,覺得這個人有些令自己驚奇。
“非常感謝你,你救了我。”
“不客氣,我隻是想知道,你們到底在喂食什麼樣的海洋生物?是賜予信徒們力量的意誌存在嗎?”
似乎這個問題他能夠回答:“有兩種,一種是居住在海濱邊上的魚頭人……還有一種是歌唱妖壬之歌的娜迦……”
“為什麼要喂它們。”
“船長的要求。”
“每次航行都會喂嗎?”
“是。”
隨著走動的腳步愈發加快,這位船員越來越焦急,韋瑟從他的口中也問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這位船員思考的邏輯也逐漸回歸清晰,他發現旁邊這位給自己帶路的人對於獻祭號上麵的很多信息居然都不清楚。
他心中已經盤算好,如果有必要,要向船長與隨船牧師解釋自己是如何回到裡麵而沒有成為那些海怪口中的食物原因。
把身邊這個男人推出去頂罪就好了,他會替代自己成為深海信仰喜歡的祭品的……
“我們到了。”
黑暗與陰影早已經欺騙了這位船員的視野,他隻剩下隨著韋瑟還有自己對於夜晚獻祭號甲板的一丁點熟悉來走動著。
“非常感謝先生你今天救了我。”這是他主動的第一次開口,向韋瑟索取訊息:“我殷切希望能夠得知先生你的名字,到時候一定會上門感謝。”
陰謀在盤算著,他也有著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