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瑟大致上猜到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早知道就先把事情解釋清楚好了——那顆被韋瑟習慣性放在桌麵上的紅寶石百分百是導致了目前狀況的元凶。
隨即他發現,浴室的地麵已經開始有一層薄薄的霜冰覆蓋於其上同時在梳洗室內的牆壁上,冰柱緩緩延伸突出,雖然緩慢但是肉眼可見。足以見施法者強大的魔法威力開始影響著整個屋子內部結構了。
就在韋瑟思考對策之時,異變突然發生,冰霧彌漫的房間內突然出現一道隱藏在內的黑影趁著韋瑟沒有留意的死角空擋處發起淩厲的攻擊,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襲擊他。
麵對著冰霧遮擋視野,殺手感到從身體側邊傳來的一陣直覺式的危險預判讓他直接在潮濕的房間內一個滑步向旁側位移躲閃。
嘶哈,一股極端的寒冷在瞬間襲卷向韋瑟的身體同時他發現自己躲閃失敗,腳關節被一根冰柱穿透了!
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被洞穿腳裸,因為沒有任何的痛感,是被有意僵直而不能行動,整個腿腳的內部所有的血管都被凍結起來。
靠!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個情景就和雷魯夫的血肉魔法是一樣的。而且這個還更加方便,使用者根本不受到魔法同時對她自身的限製,隻要她想,炸碎廢掉自己的腿就是一念之間!
隻剩下單腿的韋瑟沒有能在滑溜的冰麵上站穩,狀態極差的他居然滑倒了。
“啊——哈——哈啊呀啊呀,好像你不能動彈了啊。”秀麗的身影從潔白的冰霧中現出身形來到韋瑟麵前。
她嘴角撮著最為殘酷天真的笑容,潔白的牙齒顯露在外,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惡魔形象。金色的頭發向兩邊散開敞露出少女姣好的麵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叩動門框打招呼:“韋瑟先生,接下來還要對你做更過分的事情哦”
一邊這樣說著的她一邊用骨節分明的潔白手指抹過倒地韋瑟的四肢中剩下的手和腳,同樣的方法直接徹底的封印住韋瑟的行動能力。寒冷的冰錐刺穿經過過韋瑟的每一寸的皮膚,將手的內部從毛細血管到靜脈等大血管一寸寸的將其凍結,冰晶狀裂紋的血液可以確實感受到存在,但多久後就開始壞死非常恐怖。
“冷重櫻小姐,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韋瑟仍然像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說出這番話,“失去理智的你隱藏不住內心的邪惡,即使對待剛剛救下你性命的人。我說我會解釋……”
他被無情打斷。
“韋瑟先生,雙麵人我們都可以是,不是嘛我是一個正常的貴族小姐,也可以是一個為多年前的一個死去的男孩而墮落弑殺剛才救命之恩的人。我們在被規矩束縛的同時,也無比向往自由。跟從自己的心和隨從自己的**,我覺得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我隻是想要你先死,僅此而已。”
少女在一邊說出這些話的同時,沒有神采的眼珠子同時也在盯著眼前的韋瑟,像極某種邪惡的化身注視著他。
“你自己送上來,就不能怪我了。”
似乎是過於開心和激動,在這個過程中她用左手浮撐著左半邊的臉頰,站在非常滑溜的霜凍地麵上轉了三個圈。
“用法術好好地折磨他。”韋瑟聽到了冷重櫻的喃喃自語,期間陸陸續續傳來:不想讓他死太快了,要不要試一下把命根子凍掉呢,要是拿冰柱子從後麵塞進去進行引破,或許也值得嘗試一下……
這……我救回來的的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折磨人的思想技能點得太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