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重櫻,你……你……你聽我解釋,那天的一切都是假的。我騙你了,那個男孩他沒有死!”
“不,我不會相信你的話語的,在我的心中他已經不在,這是你親自灌輸給我的絕望。我們一起來承受這份苦果。”冷重櫻沒有絲毫為韋瑟話語所打動,手中的寒冰光芒已經愈發刺眼,寒冰將要凝聚完畢。她一手撐住床沿,要把利刃插入韋瑟的身體,結束他的人生。
“如果我告訴你,那個一直困擾了我多年的夢呢”
“夢”少女疑惑的嘀咕了一聲,“啊不,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可以花上一點點時間聽一下你的解釋!”即使口頭上是這樣的說著,但她依然沒有準備讓手中的魔法攻擊停下,魔法仍然在緩慢的對準韋瑟心臟部位想要迸射刺穿。
“在我的記憶中,那是一個雨天……一輛馬車飛速的行駛……在路邊的我眼中出現了一個少女的身影……當時我躺在了那裡……我隻記得自己的血從側腹部源源不斷流出……項鏈和寶石。”韋瑟在這個寂靜的房間內講述著自己過去的故事,在這個屋子內回蕩著他的嗓音,快速略過細節,把最重要的部分能勾動少女心理的先說出來。
他宛如自言自語一般的夢囈,聽完故事之後的少女手上的法術並沒有再更進一步接近韋瑟。現場一度凝聚到了冰點的氣氛開始緩緩地有了回升的跡象。
奇跡,她居然聽完自己的話,感謝烏伊爾先生,感謝水之女神!
她靜靜在那低著頭發絲將她一切表情掩蓋住,凝聚著法術的手落下擺在了裙擺處,雖然還未完全消散,但是與一開始比起來的威壓已經減少非常多。
聽完床上人的故事,她沉默許久臉色逐漸也沒有之前那麼恐怖,即使那仍然隻是一個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的麵孔,也好。
像是不太相信但是希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這是真的這是真的嗎我不確定……可能是他死前把這些告訴你了!一定是這樣,你在妄圖欺騙我!”
她口頭上否認這種可能性。衣裙側邊的雙手有些緊握著,嘴唇嗡動不知所措想說些什麼,卻一直沒有實質性的提出反駁,隻是單純重複著那句“他一定是欺騙我…...不可能…...應該死了…...”
“我還能講出更多的細節,如果你不介意慢慢聽的話”韋瑟此時反而變得具有把握不讓少女發動自己的魔法。
“哼,那我就先聽聽,如果你讓我抓到破綻,或者讓我發現和記憶中的不一樣,後果你是知道的!死亡將會是你永恒的歸宿。”重櫻威脅道。
他知道,少女的殺心遠不如之前那般的堅決,看來第一步很成功。
一個人死後的所有秘密都將隨著他的屍體而埋藏於土地之中,並不會將其輕易告知於彆人,他隻是單純取走寶石根本不會知道這些。
令她更加動搖的是,那個男孩是否真的會有這麼多時間如此從容地在臨死前敘述這一切還是說兩人的關係已經到彼此通透的地步顯然不可信。
當重櫻懷疑開始的時候,韋瑟人身安全保障的得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