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韋瑟在房間裡麵叫他一聲,直接把呆坐在角落裡的他嚇得腦袋一磕牆壁。
發出沉悶咚地一聲,證明船艙使用的耗材非常結實。
“啊……啊哈!哈……我?”
他茫茫然地看著周圍的房間,似乎自己才回到臥室不久,一切能夠想起來的事物就隻有還在吃飯的那片場景。
“你給我說說,深海的信徒是什麼,又有哪些途徑弄上來的。我回去就給你在獻祭號介紹的文章上個本地的頭條。”
韋瑟沉臉審視著朱金,站得稍微遠一些,這次他聰明地觀察一下外麵再反鎖住房門才開始和朱金進行交流。
套點信息給點好處,要比剛才那個威脅朱金改變信仰的人好上許多。
“我……深海……獻祭號……”他模模糊糊說出幾個詞,自己的話語中沒有一絲一毫有用的信息。
閉上眼,在自己的大腦裡麵鑽研:“我……吃……魚。”
他身體開始發抖,“我不是!我……看……歌舞。”
他張大嘴,哈地喘著氣嘿嘿笑……白色泛黃的帶著濁跡大門牙朝向天穹,自己如同溺水掙紮的人最後幾秒後沉入水裡。
“船長,他。”
韋瑟放棄地嘖了一聲,他腦子完全不清醒,問不出任何信息,沒有一句關鍵的詞語能夠給到想要的。
大小姐手中拿著的日記或許能夠研究出獻祭號上麵一些自己想要了解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