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立在牆壁上的重櫻,在恍惚中進入了一種巧妙的狀態,似失去關於周遭一切意識腦海中又清晰無比的感覺。
要是她和韋瑟說起來,估計韋瑟會笑著敲敲她的頭,那明明就是倒立久了開始腦袋瓜子充血,是要暈了。
恍惚中有人喊自己名字。
usl單方麵毆打韋瑟時地麵產生的破壞聲音傳回到自己的耳中。
她是否有事情還未完成?
是不是有什麼自己應該做的?
視野清晰起來,是淡黃色的光芒,是溫妮的法術攻擊,朝著韋瑟方向去的。
溫妮要殺了自己的韋瑟?自己的侍從工具人?
這種事情,彆開玩笑了!本小姐不會讓她得逞的,隻有自己才能決定怎麼處理侍從!
握緊三叉戟法杖的手開始恢複力量了,憤怒點醒了她的理智。
動起來!動起來啊!可惡。重櫻,再努力一點!
從上而下……直戳猛進,就這樣把三叉戟法杖刺入。
銳器刺向了伸出牢籠的手上那團黃色光芒上方一些的位置。
戳進去給重櫻的感覺就像是在空氣裡虛刺一下,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也脫離了困境。
又像是一切都毫無變化,她和韋瑟依舊被封鎖在直麵usl意誌的平台之上。
唯有那瞬間土崩瓦解的牢門,震耳欲聾的地麵拍擊聲,還有一閃而過利用最後的力量彈射進去的黑影,都告訴著她在那麼一個呼吸之間解決了之前所有的問題!
少女身上附著的隱匿保護化作點點星芒開始消散。她艱難的運用著法術,利用冰凍結的屬性,慢慢從牆麵上一腳一腳的翻身下來。
她也到極限了。
沒想到之前韋瑟教的一些技巧還有點用,她高興地想著,沒有冰凍在壁麵上自己可沒法堅持這麼久。
雖然好像腰有些扭到感覺?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重櫻很少會擺出這樣的姿勢。
先去找韋瑟吧……他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