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琳在旁邊聖徒讓出的位置中走來“袋子裡發現的物品,需要你配合聖徒所調查,繆爾斯女士。”
“嗯,沒問題的。”她輕聲言語“什麼時候需要我配合調查呢?”
“這取決於你,聖徒所暫時也沒有其他的線索。”
“那,留下來一起吃飯嗎?哦,我該去看看父親。”
她毫無自覺地站起,如同自然而然,下一刻重心失衡,啊啊——!
在尖叫中繆爾斯往後摔倒,手中的溫水杯子直接印到新易的臉上,潑了他一臉的水。
長時間承受即便是體型瘦小的繆爾斯重量,都已經讓新易的腿在血液循環不暢中喪失大部分知覺。
而被再多坐這一下也不過是增加再多一點的麻癢與疼痛,已經再難以感到不適了。
“腿?我的腿!”
坐在新易身前,用雙手按住他雙膝的繆爾斯,驚訝地掃過自己裙尾的飄擺——為什麼剛才能夠站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風素琳同樣表達自己的疑惑“繆爾斯小姐,您的雙腿,似乎恢複了正常的狀態?”
“不可能呀……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她想起黑手套的人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你想要活著嗎?讓一切如願以償嗎,儘管來試試。”
“我站不起來了!腳又酸又痛……”
反倒是新易的痛喊聲吸引住注意,繆爾斯沒管他“這麼點重量就能把你難倒,還在我耳邊說什麼火車便當,啊呀……”
她裝作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眼波婉轉翻騰一下,向後望去。
聖徒們大都不懂這迅速而過這幾個詞彙是什麼意思,更讓繆爾斯害羞。
唯有新易聽過她開玩笑和自己解釋的,明白其中的含義。
“但我腿好像是有知覺了……怎麼回事。”
“我怎麼會知道,先去看看你父親吧……”
“那我起來了哦~”腦袋枕在胸膛上挪離,離開舒適的枕頭“審判長,風素琳學姐。真是麻煩你了,爸爸他沒有事吧?”
“隻是暫時暈厥,沒有問題。”她示意繆爾斯的父親被抬到公館的臨時房間,做好急救措施,還有兩位聖徒在密切關注他的身體狀況。
“我……還是需要輪椅吧。”
繆爾斯再次想要重新起來的時候,心中充斥著混亂的情緒。
她已經坐了太久,久到自己懼怕站立行走。
“那位女性的話,居然是真的……”她嘀咕著,難以遏製自己去揣測經曆的一切,複雜而不知有著什麼意義包夾在其中。
已經足夠交錯,從昨天到現在這一切,她隻想要驅散所有能見到的人,像以往一樣獨自坐在不開燈的房間裡麵思考自己的過往和未來。
“真是可怕的法術,她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腿……是在哪裡出問題。”
飄忽不定的眼睛,被一把推過來的輪椅所打斷“坐上去吧繆爾斯,帶你去房間。”
“嗯。”
她看了一眼新易,後者用手錘著腿,皺起眉頭抖動著雙腿,還在緩慢恢複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