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裡麵反鎖的時間太久,又沒有足夠的人力支援來打開這扇被鎖上的門
難道從今以後衛生間隻給女性嗎!
豈有此理,門都打不開了!
在這些投訴又憋著緊急的的咒罵裡,一團陰影以很好的最低限度隱藏,穿透過道路邊線側。
秉承能偷懶就偷懶的原則,韋瑟隨意揮霍一點能夠屏蔽視線死角程度的法術就算藏起來。
主仆二人把門鎖死,普通人除非用破門工具,或者等聖徒所派遣懂得少量法術的人來破壞才能夠打開。
碎裂四濺的怪物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看見和承受得住的場景,以免害了普通人。
不主動作惡,是他生存的一部分準則。
“哦哦!是那天我們去拿藥品的醫院呢,幾樓……這一層的醫生嗎?似乎還挺熟悉的。”
一路上少女盯著那張卡片,趁著還沒到達之前回憶細節,記憶因為長時間已經逐漸模糊。
“對了韋瑟,我們其實調查一下他今天和誰一起吃飯,是不是線索會來得更快一些?”
畢竟重櫻覺得,潛藏在王國內的深海信徒暴斃,肯定有一些惹到了至少是半個幕後黑手級彆的人物。
“綜合上次被忽悠去小診所的婦人、奇怪的小孩的信徒;這家醫院潛藏的信仰者至少要比那兩個人高一層等級……要麼就是他偷偷將人變成這樣的。”
“哼,人都死在廁所了,和誰吃飯都已經抓不到了,不如趁著線索還有的時候立刻調查還沒來得及被毀掉的地方。希望我們的行動能夠先真正的幕後黑手一步。”
不太明白重要程度,還有能掌握信息節點的少女喃喃一句“嗯,他家也是不錯的選擇。哎呀,似乎也不知道在哪裡,誒……嘿嘿。”
“那他身邊的人呢,哎喲,這個好麻煩,如果是工作的同事還會知道一些的……大概。”
她自言自語地開展想象加入自己的想法與意見,可惜大多數都不切實際無法施行,最後仍然是按照韋瑟的想法行進下去。
“到了,快下車。”
率先拉開門出去,他甚至忘記為重櫻做點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真的是這麼著急嗎?”自知很多時候都覺得無所謂的貴族小姐。
失去她大部分可以依仗的嚴威與家族,但從容不迫,還是說不在乎許多事情的烙印貫穿在她為人相處之中了、
邊走邊對照拿到手中的工牌來尋找信息的韋瑟,心中愈發清晰明了辨認熟悉的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還有熟悉的拐彎方向、
“有時候我都不得不懷疑生活是不是一個圈,我們走的每一段路程都重複在這個圈中進行無意義的爬行,以至於迫切尋求某種慰藉自己又不能夠輕易失去的物品。”
他解釋道“就像現在,找到哪怕一點點有意義的事情將它推進下去,都讓我覺得這段時間不至於被浪費掉。”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挺有意義的,剛吃了午飯呢,說實話我想抱著你睡午覺。”
“大小姐,那看來今天你是要失望的了。我正在投入某件事情中。”
“哦哦,對!”重櫻笑著點點頭,低調跟在他的身邊“想必這就是你說的冒險一部分是嗎?那要不要來一點更刺激,也許我通過傳召訊息可以為整個王國帶來一點點的‘變革’程度。”
“哎呀,那可是我們最後要使用的手段,怎麼能現在就使用呢,還沒有到它最合適上場的時候。”
走進另一片人為法術製造的陰影中,韋瑟自深暗中低語“發現沒有,自從商會和學會開始促進合作,或者向某一邊勢力有所傾倒之後——類似的事情就會變得頻繁起來。”
“類似事情?是指與深海信徒、海洋那些畸變的生物,深海意誌有關的事情嗎?我以為與它們關係最密切的會是聖徒所的動向。”
少女心中判斷著目前的形勢,同時開始回溯之前的那一係列時間點“其實也很平靜呀,一切都在聖徒所的掌控裡麵吧?我是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的確,在那些偉大的人能夠控製的範圍裡麵。所以有必要帶來一點點小小的震驚。”
他接著補充一句“當然,必須是有利於秩序的,至少,我對於風之王國沒有太多負麵看法。”
依舊是各種熟悉的事物在醫院裡擺放,即便隻是第二次到這裡,但也記下大部分物體細節。
人的大腦正在欺騙韋瑟,身體的機理表明,隻有在仔細觀察下才會發現那些病人的人臉不同。
這是理所當然的——不在同一天同一個時間到的醫院裡的人怎麼可能會是相同的呢。
“找到了,科室——這一位醫生。”他站定在門前。
與此同時,重櫻也注意到了,左邊——是她們上次去看腳的地方,而正前方麵對著的一點鐘方向,就是看起來非常奇怪,關上門的科室。
而韋瑟手上的那一份工牌,就指向此處。
“意想不到的結果。”
“還是先將注意力放回到這邊吧。門口上應該會有這個醫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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