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填滿自己空洞內心和欲望,往下就是重櫻的肩膀,似乎有點難以夠到她腰身上的收納袋……也許用被壓著的另一隻手更好。
慢慢抽出的時候,突然冷不丁地話語響了起來“一隻手摸還不夠?另一隻也要用上?我可是剛洗了臉!”
“啊!原來你醒了嗎?”被突然而來的話語先是把手抽了回去,再一想自己有什麼好怕的韋瑟,擺正重櫻是屬於自己的心態。
他當然肆無忌憚地抓握了回去少女的柔軟部分。
“呀……很討厭啊!”將頭發撥弄到另一側,剛才是有意鋪散開的結果。此刻被有意被束起後,大小姐帶上冰冷冷的氣場,高傲地被撥弄著卻不屈服的姿態簡直韋瑟無比亢奮。
以輕蔑注視著韋瑟的褻玩,偶爾一絲的顫抖證明她並非是毫無感覺的榆木,僅僅是一點點的放任“哼……暫時不和你計較,要喝水是嗎?”
詢問是那麼的準確,以至於有些沙啞的回答裡,韋瑟好奇她是怎麼猜測出自己的現在想做的事。
“你不說我也知道,因為你習慣就是起來之後要喝水~”看起來重櫻很了解自己生活方式。
“對,所以水呢咳……找一找收納袋?”
“都這樣了,難道就不能稍微乖一些,讓姐姐親自來嗎!?”她從腰側拿出一小瓶的水,擰開蓋子自顧自喝了一口,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唇印與痕跡。
跨坐在韋瑟上方,帶上一點殷紅的臉龐將發絲撩動至耳後,聲音縹緲而空靈“不要動~誒……對,哼!就這樣。”
第二口清水,被她送到了韋瑟的嘴裡,帶著清甜,還有一點點檸檬薄荷的味道。
慢慢俯身,她半跪在上,賞賜著僅屬於大人的‘愛’。
傳遞著的訊息,不僅僅隻有那甘甜的水滴,腦勺被輕抬起,以至於不讓他嗆到。
他忍不住索取更多,虔誠地成為了她的被狩獵物,在涎液下屈服存活。
接遞含了幾口清水後的重櫻才稍微不那麼地鬨騰一點,但溫熱的餘息中她不再是半蹲下去晃在上麵,壓輕了點自己的負擔。
輕薄良好的裙褲給予了舒適的彈性,膝蓋位置的加厚棉絨讓即便是跪壓在粗糙不平、還有尖銳石礫的地麵上也不至於短時間內就受不了瓦礫的疼痛。
重櫻到此才拿起已經空了一半的水瓶,在韋瑟的眼中兼具魅誘般的昂頭喝掉剩下的一半……
“我能夠撓一下你的腰嗎?”
“唔……”咕嘟掉水她下視著“如果你不擔心我怕癢然後嗆到、接著可能把水嚏到你臉上的話……”
“那果然還是算了。”他歎氣一聲,難得自己擁有一點負擔都沒有時候,再這樣持續下去一秒都該有多好。
屈膝而起,韋瑟用膝蓋麵墊在重櫻的背後。
就算把全部的重量壓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吧……他想了想,這麼輕,壓在自己身上幾分鐘的時間裡可能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心裡慢慢盤算著,什麼都不用對大小姐說,他很喜歡兩人相處時的安靜,少女隻是拉起自己的手,用法術悄悄洗淨,然後反握住她的五指逐根把玩。
當她半鴨子坐感到累了之後,又完全舒展開體態,麵朝自己,四肢舒展延展放鬆向兩側,又會有不齒的想法,如果現在是短裙那該多好的感覺。
然而什麼都不用做,僅僅是少女打哈欠伸起懶腰之後,又會感到一陣應當前往某處的動力,沒有能夠讓生命完全停歇下來的可能。
“伸懶腰收腹看起來好像會大了不少!”
“你這家夥不要臉!哼哼~”
眼角餘光瞄著,她握成拳頭的雙手跟著臉龐一起壓在韋瑟臉前,距離近到睫毛都能夠在撲簌眨眼間相接的程度……
扭動……主動熱情,飽含花苞般盛開的重櫻,蹭了蹭韋瑟那邊“獎勵夠了嗎?”
“還差一點……要是!”
“貪得無厭的小孩子,可是要遭到法術懲罰的。”
指尖勾住他的衣領,往裡麵彈上兩粒碎冰,她似乎完全清楚皮膚對寒冷感觸最為深刻的位置。
“哈哈!彆凍……好冷。你就是這麼對待剛醒來的傷病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