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祖文壓抑了這麼久,今天才有機會在正主麵前道出。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所以你一直在找機會除掉我鄭家給你自己報仇?”鄭子罡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沒有證據。
今天親耳聽到鳳祖文說出來,很多事他也想明白了。
比如此次那謝文遠為什麼沒死,可不就是鳳家幫的忙嗎?就憑那一個寒門學子根本沒這個能力。
“你說對了,你知道皇上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你科考舞弊嗎?而不是等到殿試才知道。”
這個問題鄭子罡真沒想通,如果此事要爆出怎麼也要等到殿試成績出來,差異太大才會引起皇上注意。而這才剛會試公布三天,皇上就知道了。
“讓你死得明白,因為元浩和謝文遠是真正的朋友,兩人相互學習三個月。他們兩人一考完就把策論默出來,讓吳丞相遞到了禦前。兩人學問相差無幾,一人高中解元,而另一人卻落榜。你覺得這正常嗎?”
鄭子罡聽後,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輸了,輸在鳳府手裡。
“一切的因果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害了全家。”鄭子罡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長歎一聲,因果報應。
主動走向了刑部大牢,接受提審。
過經為期三天的嚴審。
又有一些相關人員被抓入大牢。
禮部郎中祝青山,給糊名的兩人打掩護。他還是二皇子一個未來側妃的父親。
其中還有鳳祖武。他參與了商人之子的調查,和各寒門學子學問的評估,為鄭國公提供人選。
雲冉升天天都派人關注著這一切。
鄭荷這幾天都把自己打扮得麵色慘白,麵容哀戚。跪在雲宏霄的禦書房門外求見。
但雲宏霄根本不理她,隨她怎麼跪,也不接見,也不叫她起來。
雲冉升從第三天開始,也每天進宮和他的母妃跪到一起,求見父皇。
來去的官員看著母子倆都唏噓不已。
皇上有的頭疼了。
當鄭國公府所有人都審完,刑部尚書親自把卷宗拿到禦前,給皇上過目。
“皇上,此次科考舞弊案牽連甚廣,一共有大小官員十人參與,三個商家之子。現已派人前往其家鄉捉拿相關人員。主犯鄭國公鄭子罡。請過目。”曹忠良恭敬遞上卷宗。
雲宏霄接過,認真看起來,直到看完都不曾說一句話。
半個時辰,他才從卷宗上抬起頭來。
“皇上?”曹忠良喊了一聲。
雲宏霄長歎一聲。
“太子之位已定,但他們還是不肯消停。”
“皇上,當如何判?”曹忠良可不敢接雲宏霄那話,說起他今天的目的。
卷宗隻是提審的結果,他都羅列得很清楚。
但鄭國公畢竟是一等勳貴,又是二皇子的外祖父,鄭妃的父親。
還是要皇上拿主意,其他人都好說。
“卷宗裡都沒提到老二,他真的沒參與嗎?”雲宏霄可不太相信。
“鄭國公一人把所有罪責都承擔了,怎麼問他都說是他自己願意為二皇子打點的。和二皇子無關。”
“從這點來講,他倒是個有擔當的,還知道保住老二。”
“皇上,有一人直到現在也沒有被抓到?”曹忠良提到另一件事。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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