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哪兒?帶我去。”鳳祖武一刻也等不了,提了趙嬤嬤就出去。
可是當他帶著趙嬤嬤來到光華街那條小巷子時,門是鎖著的。
鳳祖武很不客氣地破門而入。
結果人去屋空,一看就知道逃了。
鳳祖武氣得想殺人。
又匆匆回來。
大家還在飯廳裡等著他帶人回來。
阮若英也有所期待,事到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表哥有擔當,把她帶走,這個侯府是不可能容得下她了。
鳳祖武是她的親生兒子,怎麼也會護住她的。
“娘,那叫劉泰哲的已經逃了。我去什麼人都沒見到。”鳳祖武現在看著自己的老娘,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什麼?”阮若英不敢相信。
表哥說好會負責的。大不了她舍棄這侯府的富貴,跟著他回老家,反正他的夫人已經死了。
“他說過會負責的,我們本就該是夫妻,他怎麼可以丟下我走了,這不可能。當年我們青梅竹馬,本就要定親了,我們都一直記著這份感情。為什麼?為什麼?”阮若英已經傷心得不知所雲了。
“好得很,好得很。”鳳祖文突然出聲,“老二,說什麼都沒用,事情已經發生,怎麼辦吧?母親可是侯府的老夫人,現在居然不守婦道,做出此等讓侯府蒙羞之事。”
是啊,現在是要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責任。
“大哥,我要把那劉泰哲抓來,親自審問清楚再做定論。”鳳祖武不出這口氣,哪裡能隨便放過那人。
“可以,但你要想好了,時間可是過一日是一日。”言外之意是,肚子會一天天大起來。
“我明天就出發去奉陽城。不,我現在就出發,城門還沒關。”鳳祖武簡單交代幾句就帶著老侯爺留給他的幾個暗衛出發了。
奉陽城離京城有一千五百裡左右。他來回至少要六天時間。
而此時離京城五百裡開外的一個小鎮客棧裡。
劉泰哲正享受著劉喜兒給他洗腳的高檔服務。
“老爺,您就這麼走了,不覺得可惜?那可是侯府老夫人。”劉喜兒笑嘻嘻地問道,一邊說話一邊給劉泰哲搓腳。
“有什麼好可惜的?一個老女人而已。還是個不守婦道的老女人。”劉泰哲把腳從水裡提起,劉喜兒立刻拿帕子給他擦乾。
“當年阮家為了高攀侯府,就斷了我的前程。
如果當初不把我送回老家,讓我繼續在京城讀書,說不定我現在也有一官半職,也能光耀門楣。
而就因為侯爺來提親,毀了我的一切夢想。
這麼多年了,我終於報複回來,我這心裡啊總算沒有遺憾了。”劉泰哲一臉輕鬆。
當年阮家的舉動毀了他的前程,他一直記恨到現在。當有人來找他演這場戲時,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而且對方還給他一萬兩銀子。
“你這次也立了大功,回去我就把你的賣身契給你,回家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劉泰哲看著眼前的劉喜兒,又道。
其實她不叫劉喜兒,叫慶柳。是劉家買的一個丫鬟。人比較機靈,才被劉泰哲選來配合這場戲的。
“謝謝老爺。”慶柳很高興。家裡已經在給她相看人家,就等著她贖身回家。
跑了三天的鳳祖武到了奉陽城,真找到了劉家,可是一打聽。
差點沒把他氣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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