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勇校尉?仁勇副尉?
曆史小白的陳玄風真不知道這兩個職位是什麼品級,看了眼梅超風,從來不曾涉獵軍事的梅超風自然也不知道,一臉的迷惘之色。
沒辦法,陳玄風隻能回過頭去詢問程江:“仁勇校尉和仁勇副尉是什麼官?有太尉大麼?”
程江隻聽得嘴角直抽搐,心說這讓我怎麼回答啊?騙你吧,日後你若是得知真相必然跟我翻臉,不騙你吧,隻怕你當場就得殺了王炯。
即便已經斷定陳玄風必然不會放過王炯,程江也不敢把激怒陳玄風殺人的黑鍋背到自己的身上。
陳玄風似乎看出了程江的糾結,笑道:“沒關係,你照實說就是,即使你現在不說,將來我也能夠從其它渠道得知真相,到了那時候,咱們倆的關係也沒法處下去了,懂?”
程江想想也是,於是隻能實話實說:“仁勇校尉是正九品上級武官,仁勇副尉是正九品下級武官。”
“嘿嘿,原來是個芝麻官!還是武官裡的芝麻官!甚至連芝麻官都不配!”
即便是曆史小白,陳玄風也知道一個慣例,那就是宋朝的武官比文官卑微得多。
換言之,如果說文官裡的九品官可以稱之為芝麻官的話,那麼武官裡的九品官根本啥都不是。
事實是在兩宋這樣的朝代裡,哪怕是武官裡麵頂級的、從一品的驃騎大將軍,殿帥之類的官職、除非與皇帝有著特殊的關係,譬如高俅,否則見了五六品的文官都得跪!
相比之下,官至從六品文官的王炯和正九品五官的陳玄風,二者的身份地位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但是此時此刻,本應在天上的那個,卻是跪在地上。
而本應在地上的那個,卻是站得挺拔如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