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
張禕麵上顯得很寬宏很大度,但心裡想的卻是,隻扒皮怎麼能夠?還得抽筋才行。
扒皮抽筋是個成語,不可以隨意分開。
顧廣鬆笑了笑,沒說話,但用行動做出了表態,一個電話打回到局裡,一二三,三二一,連同彆的兩件事情,做了一番明確指示。
抽完了血,顧廣鬆冒雨前去設在急診的第24警區執勤點視察了一番,張宇琦匆匆趕來,對警區警員以及市局領導表示了誠懇感謝。
視察完警區,顧廣鬆上了車,說是還有彆的事情,就不在附院逗留了,馬寶麒則借口還有點事要跟張副院長嘮叨兩句,單獨留了下來。
送走了顧廣鬆,張宇琦正要邀請馬寶麒去他辦公室坐會,可馬寶麒卻把胳臂搭在了張禕的肩上。
“跟你沒事,我之所以留下來隻是為了我張禕小老弟。”
張宇琦隻好賠上兩聲尬笑,一個人撐著傘回去了行政樓。
“跟我說說,那個淮塔所黃副所長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細胞實驗室的路上,馬寶麒就憋不住問了出來。
張禕甚是欣慰。
馬爺真的配得上義薄雲天這四個字。
邊走邊說,到了實驗室,為馬寶麒重新沏了杯茶,張禕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個完整。
馬寶麒聽了,臉色陰沉的瘮人:“你知道那個黃毛叫什麼名嗎?”
“大名沒問到,隻知道人都管他叫邵五,哦對了,他老大是淮塔那一片的薛八斤。”
“薛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