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說修行運術是真的修行運術。
空客落地後,他找左騰聯係了左登高,確定左全處於西京城,張學舟才在回北熱河研究所後迅速奔赴了東山帝陵。
他前往落安省並不算耽擱時間,在長清市的日子裡,張學舟沒少書寫《周易》《連山》《歸藏》《道經》《南華經》《墨子》等相關內容。
他不可能收錄一種內容就獲得一種相關的能耐,但一切都是有備無患。
甭管自己是否能學會,又是否用得上,張學舟對於百家學派秘典的收錄不會停。
這些內容不是五花八門的術,而是真正涉及了構建學派體係的理論支撐。
對張學舟而言,如果他想在陰陽家的境界術上推陳出新走出自己的路,甚至構建屬於自己的修行體係,這些內容對他具備參考作用。
當然,除了張學舟,還有任安然、張曼倩等人同樣可能參考相關,或許不知何時就能發揮作用。
靜靜坐在羅行帝陵前,張學舟等待著太陽初升時刻的到來。
羅行帝在位時間不算長久,哪怕是當上了帝王也一直處於行軍打仗中。
如果羅行帝戰功赫赫勇猛無敵,對方的諡號大概率是羅武帝,但羅行帝所經曆大大小小的戰役勝負參半,最終還死在了打仗的生涯中,對方的諡號就隻有一個‘行’字。
來時行走匆匆,去時也是匆匆。
這種馬革裹屍還的帝王下葬缺乏特殊,甚至算不得風光大葬。
張學舟的尋寶術在羅行帝陵沒有任何反應,他也沒打洞鑽入對方的帝陵亂翻。
眼見時間臨近,張學舟也沒亂跑。
“嗯?”
早上的第一縷太陽光投射東山帝陵,金色的陽光開始普照大地,但張學舟以往見過的金色滾滾氣運並沒有呈現。
這讓他迅速起身,身體一縱後,張學舟已經半飛於空中。
早晨的東山萬物複蘇,蟲鳴鳥叫,一切蕩漾著勃然生機,但這沒有張學舟所需的運術修行環境。
他詫異了一聲,一時難於判斷所見為何與此前不同的原因。
“難道東山帝陵存在特殊性,隻有到某個時間段太陽初升時才會顯出氣運異狀?”
張學舟沒有弄清楚東山帝陵為何有滔滔氣運的緣由,他隻是適逢其會借用修行了運術,如今沒有再次遭遇同樣的場景,這讓他不得不思索這其中的異常情況。
“又或氣運已經藏匿了起來?需要通過引導才能激發?”
“左全到過東山帝陵,他在帝陵中念念了好一會兒,難道是左全動了手腳?”
張學舟心中連連猜測,也不乏猜測他那天所見氣運滾滾的原因。
“難道是因為我們破壞了羅衍等人的帝陵,才造成了東山帝陵氣運外泄,而後被我撿了漏?”
當目光重新放回種植在帝王屍骨中的紫色劍蘭草身上,張學舟心中不免也有種種想法。
他甚至想到了羅厲帝陵中的情況,缺乏羅重腦袋的帝陵中並未長出紫色劍蘭草,而那片晶片也是空洞無神,與羅柯帝陵中的晶片呈現所見完全不同。
而再次對比磐安天坑泉水中所獲得的晶片,張學舟心中疑慮感不免更強了數分。
他從東山回了b13研究所,羅柯帝陵的晶片被張學舟動用化石術破壞,從而化成粉屑,羅重屍骨中那枚沒有什麼效果的晶片則是被張學舟取了回來。
而源於左騰發現的那枚晶片同樣在張學舟手中。
他在實驗室設置了使用環境,也小心翼翼打開了包裹的晶片。
腦袋微微眩暈的感覺湧上心頭,張學舟眼前剛剛浮現一顆血淋淋的腦袋,隨即被張學舟所驅除影響。
讓左騰維持了許久幻覺之物,對張學舟並沒有構成影響。
他穩定心神之後,甚至能用目光直視這片殘留著詭異威能的晶片。
“霸兒嘚,霸兒嘚,速速蘇醒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