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曆經過九尺道觀詐謅不歸事件,又經曆了金蟾法王帶來的風險。
再到曳咥河聖地拜師,又與晉昌、謅不歸、金蟾法王、烏巢相互算計修行,張學舟覺得自己對於拜師拜義父這種事情很敏銳很熟悉。
他通曉流程,也知道如何恰當的操作。
甚至於伴隨著他越來越敏銳的感知,即便是低著頭,張學舟也能大致猜測出他當下已經脫離了危險。
“佛子這個壞東西,居然帶我來這種大佬聚堆的地方!”
張學舟遇到過高風險的事情,但他從來沒有在同一個區域遭遇如此多次高風險。
對他而言,這種性命不由自主的感覺非常差。
但他看到帝君施法救治的金烏大帝,覺得彼此相互對比下也舒坦了幾分。
在這個秘地中,規矩和階層的嚴苛很可能超出張學舟想象,即便是帝君身邊自稱‘大帝’的大妖也沒落到好。
當然,這種遭遇還有帝君。
但凡帝君實力弱一些,帝後那枚朱釵砸落就已經死了。
“有沒有感覺很虛幻?”
帝君摟著帝後從釀酒坊中走出低議,而重新化成稀稀落落幾根黑毛烏鴉的金烏大帝則依舊在釀酒坊中。
他看著性命幾乎不保的張學舟,扇動著自己羽毛極少的翅膀,鳥臉上滿是‘看到了真實吧’的表情。
“很虛幻”張學舟點頭應下道“我沒想您實力如此強悍,羽毛還能當柴燒。”
看著在釀酒池下打理羽毛的金烏大帝,張學舟也是儘力捧場。
畢竟他見到的金烏大帝非常沒麵子,顯出妖體後就被帝後一朱釵砸到無法動彈。
他絲毫不提帝君和帝後,也對自己被動成為帝君的學生沒有半絲拿好處的**。
對於這片秘地,張學舟極為陌生。
他所見的大妖和帝君、帝後個個儀表非凡,但張學舟不知怎麼感覺像是看到了一群瘋子。
這些人在一片秘地中稱皇稱後,禮儀和規矩極多,完全沒有曳咥河聖地和邪羅斯川的開明。
甚至這片秘地極少有外人進入,也沒有從管轄的區域中選拔人才續接。
一想到自己進入這種秘地同樣需要遵守各種苛刻的規矩,甚至被帝君拿去針對仙庭,張學舟就不由頭大。
他太懂這些門門道道了。
若昆侖墟這些大佬比那個‘仙庭’勢力強盛,壓根就不要搞什麼人培養後去針對的事情。
這是勢力明顯次了對方一籌,才不得不培養打手。
張學舟沒什麼以下克上的念頭,他更沒可能成為一個聖地的打手。
畢竟他缺陷比較大,成為打手後死亡的概率太高了。
他和金烏大帝一陣瞎嘮叨,但心中卻是決定了一旦離開秘地就趕緊跑的計劃。
隻要鑽到人海茫茫中,張學舟不信這幫隱居不出的大佬還能找到他。
他甚至懷疑這幫人被仙庭所針對,壓根不敢隨意跑出去。
“我的羽毛天生神聖,心念一動就能燃起大火,我可不是和你吹,我們以往借助日光修煉時幾乎被人認為成第二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