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
“羽蟲?”
“吃木頭的?”
烏巢本想和張學舟搭訕,儘量交換相互的信息,看看彼此間能不能合作,但他剛剛走到張學舟身邊,如來師兄已經將一切敘說到位。
這讓他一腔話都咽在了嗓子眼。
但凡簡單進行敘說,確實隻要說如來師兄這麼多話就將一切解釋得明明白白。
若要讓烏巢敘說,他除了說詳細一點也沒法敘說更多。
“不是吃木頭,是喜食靈木!”
聽了張學舟的低咦聲,烏巢也隻得靠近點坐下後進行了糾正。
“這種蟲子很罕見,我也隻見過兩次,你這喂食的什麼靈木?”烏巢沒話找話道。
“我是路過撿到的,看這個小東西可憐就收留了它”張學舟道:“我也不知道它以前吃什麼靈木,剛還給它喂肉呢!”
張學舟心中不免也有些嘀咕,他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吃喝的問題搞定,眼下又來了一個吃喝戶。
這種咒術媒介好用歸好用,但培養的代價也不低,他拾人牙慧不免都有些頭疼,這一時半會的上哪兒去找靈木給瞌睡蟲啃。
“如果你沒法一個個試,那就隻能給它吃點好靈木了”烏巢道:“這小東西尤為適合施法,帶上它便是利用神識查看周圍情況都要清楚數分!”
“聽上去還不錯”張學舟道:“我就說這小東西和我有緣!”
“儘早給它吃點兒,它體型小,借用施術完之後餓得也快,餓上三五天就餓死了”烏巢道。
“隻能挨三五天餓?”
張學舟摸了摸肚子,隻覺瞌睡蟲和他真是難兄難弟。
他前腳才將自己肚子弄到避免挨餓,瞌睡蟲後腳就不行了。
“你那兒有吃的東西嗎?”張學舟道:“這小東西死掉怪可憐的!”
“真撿的啊”烏巢低聲問道。
“若我說這是經曆一場生死角逐才撿到手的,我怕你不信”張學舟道。
“你這話有些誇張,這是死了幾個老頭才到手的?”烏巢道。
“有那麼幾個吧!”
“苦啦吧唧的那老頭死了嗎?”
“越苦越能熬!”
張學舟和烏巢隨口瞎聊,也不時交流著一些信息,他也從烏巢那兒獲得了一些用於的消息。
這讓張學舟在短短片刻後就糾纏上了如來師兄。
“大師,你慈悲為懷,救一救這小東西!”
張學舟眼睛發熱,看向如來師兄提著的那根粗大的木杖。
這根木杖又粗又長,常年累月把玩讓木杖上浮現出淡淡光澤,宛如坐久了的木椅木凳一般,但若沒人提醒,顯然沒有誰會認為這屬於上等的降龍木。
“師兄,你見死不救也算是殺生了吧?”烏巢夥同問道。
“我這木杖……也罷,既然討要了你們一份肉食,也讓它趴上麵啃噬一番,如此也讓它續上一段時間的命,至於此後則是我愛莫能助了!”
如來師兄尋思了數秒就應了下來。
他也提及了啃噬降龍木的後果。
“我這木杖乃五百年的降龍木鑄造,雖不說罕見但也屬於珍稀之物”如來師兄道:“這種羽蟲向來啃好不啃壞,吃了我這降龍木,你下次就需要喂食它更好的靈木!”
“這蟲子還有個毛病,若你沒給它吃的,它又有力氣,肯定會自動飛出去找東西吃,說不定以後就趴我師兄這根木杖上了!”
見到瞌睡蟲趴上了如來師兄的降龍木,烏巢才麵帶得意,敘說了另一種後果。
這倒是如來師兄所不曾考慮的。
這讓他持著木杖,又看了看趴在上麵的瞌睡蟲,隻覺這小東西也算是個禍害。
“這有點養不起啊”張學舟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