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圖爾族建築喜歡采用圓頂結構,而對圖爾卡蘭朵的家來說,這確實是一座碉堡。
在這種地方隻要鎖上,想暴力開啟的難度極高。
至少張學舟麵對這種封鎖無能為力。
“我們家那兒還有地……地道!”
等到圖爾卡蘭朵伸手費力地指了指,張學舟才點了點頭。
烏龜殼再能抗揍,那也需要有安全撤離的方式。
很顯然,安防到位的房子必然有後撤的通道。
他攙扶著圖爾卡蘭朵,等到圖爾卡蘭朵在書房牆角暗處刷了指紋,一塊木製地板頓時沉了下去,顯出了一條充滿昏黃光芒的小型通道。
“你們設計暗道的時候肯定沒考慮過受傷受創這種情況!”
張學舟看了看近三米深的底部,又看了看狹窄到僅能容身一人且沒有梯子的入口通道處。
他指了指入口,圖爾卡蘭朵的嘴巴剛剛張了張,隨即就被張學舟推了進去。
沉悶落地的聲音傳來,圖爾卡蘭朵身體好一陣巨疼,她暈乎乎的腦袋在數秒後才明白張學舟為何這麼說。
“我……我腿骨似乎摔折……折……你踩我腦袋了!”
“抱歉,沒有你們帶路,我不敢走這種地方!”
張學舟一躍而下。
這其中免不了一些磕磕碰碰。
但這些小問題在太清真術下極好解決,隻是一些提前承受的痛楚免不了。
“我腿骨剛剛好像折了!”
在通道地爬起來,圖爾卡蘭朵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骨,又猶有幾分不信劇烈痛楚的忽然離去。
她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有些遲鈍的腦袋更為遲鈍了。
等到被張學舟催促,她才踉踉蹌蹌在前方行進帶路。
這條逃生通道存在多個出口,有通達五百餘米外綠化帶照射燈出口處,也有進入地下實驗室的隱秘入口,也涉及神祠方向。
圖爾卡蘭朵帶著張學舟轉了兩百餘米,而後從一處小型儲物間的垃圾堆裡鑽了出來。
“這兒就是我們神祠的後屋了”圖爾卡蘭朵介紹道:“從這兒向前走就能到神祠的大堂!”
出通道後並不需要圖爾卡蘭朵指路,長老們瘋癲的祈禱聲音,又有圖爾柯蘭朵的痛楚呼聲就是最簡單的方向指引。
“你們長老是第幾序列的高手?”張學舟問道:“彆一個見麵就把我們放倒了啊!”
“我帶了槍”圖爾卡蘭朵哆嗦道:“他們怕槍!”
“怕槍?”
“我們是侍奉圖爾神的神職人員,沒有進行基因改造,也沒有人入序列,隻有聖武士才屬於序列高手,但他們沒特許不得進入神祠!”
圖爾卡蘭朵稍做了解釋,這讓張學舟心中大定。
隻要能抵擋長老們的精神侵襲,這八位長老就相當於人畜無害的老爺爺,他能做到一拳摞倒一個老爺爺,若采用遠射的方式進行針對,那也是一槍一個老爺爺。
他撥了撥護臂,無限槍的三根槍管頓時冒了出來。
“若你想救你媽,你得下點狠手”張學舟道:“不說打死你們這幫長老,至少得讓他們缺乏乾擾的能力!”
神祠中,圖爾柯蘭朵的痛楚哀嚎,又有長老們帶著瘋狂的吟唱,任安然沒有任何發聲的回應,呈現出了一種詭異而又讓常人難於理解的宗教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