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妙啊!”
軍區將士多傷。
甭管是殺敵還是訓練,這其中免不了一些傷筋動骨的現象。
而佩戴重盔重甲也免不了摩擦,策馬奔行時甚至會將皮肉磨爛。
即便朝廷不斷鑽研改良盔甲,這種情況也不可避免。
一些將士常年飽受折磨,隻能拿一些布條捆綁著傷口處。
感染等情況的存在讓這些傷口好了又壞,壞了又好,循環反複下來,皮肉傷也成了老傷頑疾,變得越來越難愈合。
張學舟解開了這個北軍小隊長纏繞身軀的白布,又拿刀戳破流膿部位,削去了腐肉,而後才動用太清真術。
這種從削肉的劇烈痛楚迅速進入到結痂恢複的狀態讓北軍小隊長忍不住呻吟。
儘管以後免不了還會受傷,但愈合的傷口讓他驅除了太多的痛楚。
這甚至能讓他實力完全發揮。
若在交戰時,這必然能大大提高他的生存率。
軍士服從的是長官,但尊敬的則是醫者。
張學舟術法落下,這個北軍小隊長已經開始躬身感謝。
這種施術的療傷遠較之他想象中要好太多,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從未想到自己核查客館時可以遇到這種好事情。
“我也有十個半兩錢,能給我治治嗎?”
北軍小隊長的傷口愈合極為快速,這讓幾個輔助執行核查任務的軍士極為羨慕,紛紛開口向著張學舟求醫。
“各位……”
張學舟麵顯驚喜。
久坐西市無人問,如今終於碰到識貨人。
這個北軍小隊長和眾軍士的情況證明著軍士們皮肉傷是極為普遍的現象。
張學舟隻是想想龐大的客戶群體,他的心不免就跳了起來。
就算一個十個半兩錢,一百個就一千個半兩錢,若一千個……
但張學舟這顆跳動的心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一來是他法力不足以支撐如此頻繁的施術,二來則是張學舟擔心自己獲利可能引來隱患,甚至產生某些厄運。
這讓他思維迅速保守了起來。
“各位,我今日已經施術救治了人,體內法力貧乏,還需要休養才能慢慢恢複,這術我願意施展,但施展出來的術治不好各位軍爺的傷,那就耽擱軍爺們了!”
張學舟沒有說自己不願意治療,也沒有拒絕這些軍士的請求,他隻是推脫到自己身體法力不足,難於治療傷勢。
“東方修士施術神妙,剛剛定然是費心費力導致身體難於繼續,咱們歇一歇,等明兒再來找東方修士!”
北軍小隊長的善解人意讓眾多軍士連連噓唏,但眾軍士在短短數秒後又精神了起來。
今天不行明天可以來,隻要排隊早,飽受折磨的身體就會好。
對於眾軍士來說,十個半兩錢是一周的薪水,但在長安城中隻是一頓夥食的花銷,甚至不夠一天住店的房租。
相應這種收費非常低,讓他們紛紛求醫不足為奇。
一道術的施展證明了張學舟的身份,連帶容添丁都隻是稍微過問數句,看過‘節’後已經過關。
北軍小隊長甚至都沒有詢問張學舟和容添丁為何要跳窗出客館等事,而後已經去核查其他人。
“休息休息!”
昨夜發生的事情不僅僅是消耗了張學舟諸多法力,也消耗了他的心神,而容添丁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