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爸爸說你好樣的!”
張學舟拿捏荒的程度比任一生想象中好太多。
對正常人而言需要供奉起來的大神,到了張學舟這兒被連連打擊到感覺自己沒什麼用,不得不將自己的優越感放下去,張學舟能做到這種程度讓任一生滿意。
雖說有張曼倩身體的原因,但張學舟借題發揮的能力很強。
這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家族長。
但張學舟的缺陷也較為明顯,張學舟當下心理狀態中的進攻銳意極強,若與一些同類相處時會存在不自在,又或彼此間很難相處。
他讓任安然進行了轉述。
“這樣子?”
張學舟想了想。
他在現實中的情況無疑不算明顯,最多隻是與左騰有些小間隙導致難相處,但在另一方世界時張學舟與烏巢、李少君、衛少兒等人相處時確實有各種不自在,這些人與張學舟相處時同樣如此。
直到任一生委婉提醒,張學舟才覺察過來。
“那我該如何去改正?”張學舟求教道。
“爸爸說你讓主動吃虧有些難,冒然扭曲你這種狀態必然會導致難於上進,但隻要你行為荒誕一些,讓人懶得與你計較,你這種性情就能掩飾下去,也會變得無傷大雅”任安然笑道。
“怎麼個荒誕法,我行為荒誕還是言語荒誕?”
荒誕是極其虛妄不足憑信的非真實,就是說出話做出事情來讓人難於相信。
如果描述再簡單一點,那就是吹牛皮說大話不真實。
隻要大家知道他喜歡吹牛皮,一些事情就是一笑而過。
但想在真實中做到非真實的荒誕難度極高,就算張學舟吹牛皮也不能瞎吹,而是要吹對方向,甚至接近實際。
他需要吹牛皮,但又不能成為一個說假話的牛皮匠。
任一生的指正並非說教,而是涉及為人處世,甚至是可能的立身根本。
左權和左進都不怎麼招人喜歡,如果不是靠著左連光,這兩人難於在西京城穩立。
如果不斷發展,張學舟也可能成為另一個左權,彆人或會因為他個體實力、關係網、算計等因素不得不暫時屈服,但一切終究是會埋下禍患,但凡他某一天衰退,那必然是如山崩一般,諸多心存不滿者踩他一腳都很正常。
“隻要你能做,言行都沒有問題”任安然笑道:“如果你願意接受,你現在就可以進行荒誕的嘗試!”
“這……”
“生活是一出大舞台,每個人都有真實的情感,但每個人臉上也帶著麵具”任安然認真道:“做生活的演員並沒有什麼,充其量隻是更好保護我們而已!”
“那我對你也荒誕不起來”張學舟無奈道。
“要不你先對我吹個牛淺試一下?”任安然建議道:“這種事情在剛開始很不適應,但事情做多了,一切就很簡單了!”
“我想一想!”
張學舟從來沒想到吹牛是如此困難。
他吹牛不能憑空瞎說,而是需要貼近實際,但又需要讓人感覺不可靠。
比如張學舟吹噓自己有十條腿走路,但他實際隻有兩條,這種事情就不可信。
但他若是吹噓觀自在大士有十八隻手,這種事情讓人難於相信,但又是真實,這才屬於他想要的荒誕。
事情必須是離奇反常的,但又必須接近真實。
“我覺得咱們上輩子見過,我看你一眼沒看上你,但你看我一眼就非我不嫁,這種話算不算荒誕,若是我因此對你動手動腳摟摟抱抱,這行為算不算荒誕!”
如果要對任安然荒誕一些,張學舟也隻能往這方麵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