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都給你逃了!”
“是震天箭不行還是晉昌太行了?”
取了靈玉,張學舟也沒在帝陵多呆。
他右手抓著靈玉,同樣不斷往陵墓外而行。
張學舟在半路還見到了墜落在地的震天箭,又有一顆被擊到隻剩下殘片的頭顱。
地上沒有晉昌的身體,一如往昔被金蟾法王砍掉腦袋,晉昌此時又借著腦袋逃了一命。
雖然不知道晉昌為此付出的代價,但張學舟覺得晉昌確實頑強得如同小強一樣,比他還擅長保命。
他看了震天箭數秒,最終沒有伸出貪念之手。
他這枚到手的靈玉都要藏藏掖掖的用,壓根沒法藏住這種天下有數的神兵寶刃。
“不該拿的不拿!”
他低念了一聲,而後飄飄蕩蕩而去。
拿著靈玉的他在穿梭石門這類障礙時顯然有不同,但事情不難做,但凡他尋一個隱蔽處靠著化石術掏一個洞,而後補回去就鑽出去了。
隻要張學舟不像在上穀郡城一樣瞎寫大字惹人注目,他在石門上掏個小洞很難引發注目,更無須說他補回去。
等到時間長久了,他施法的氣息也就淡了,少有人可以再追蹤到他。
當然,即便是追蹤也沒用,作為一個病號,張學舟有不在現場的完美證據。
哪怕是查到他那兒,追查者也會認為自己被誤導。
畢竟他腦袋開了瓢,這種狀態走路都費勁,壓根沒能耐搞事。
張學舟極為乾脆利索結束了自己的陽陵之行,而後捧著靈玉飄飄蕩蕩而去。
“有術法波動,有人潛入了帝陵!”
飄入上空數十米,張學舟才聽埋伏擒拿盜墓賊的直不疑大喝了一聲。
又有衛綰持著一條如蟒蛇般的長鞭狠狠一抽,帝陵處懸掛的紅色燈籠在刹那間齊齊亮起。
一時間帝陵光線大亮,諸多修煉者齊齊躍出四下查探。
“你們不跳出來還好,跳出來簡直是給了晉昌借影脫離的上佳機會!”
看著十餘位大修煉者四處奔行探尋,剛剛鋪上一層淺淺白雪的地上頓時布滿了腳印,又有孔忠等人發出嗬呼之聲相互回應,張學舟隻覺直不疑等人必然撲空。
越混亂顯然越利於晉昌遁行逃脫。
這讓張學舟稍微有點惋惜。
若朝廷將晉昌抓了,這可能不止陰陽家背鍋,淮南王也可能涉及其中。
“何方人士敢在帝陵陽魄巡遊?”
等到直不疑朝著夜空嗬斥一聲,張學舟不免也是迅速縮頭向上而去。
呼嘯的冷風中,張學舟隨手抓了一把泥土,而後化成了石殼封住了靈玉。
他陽魄法軀飄飄蕩蕩而下,等到落於西市,他穿梭了數條街道又跨了數個住宅才踏入老樹胡同。
夜風依舊在吹,陣陣冷風中,張學舟從撐開的窗戶飄入。
“好好的腦袋居然被斧頭劈開了!”
看著床上躺著的身體,張學舟不免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氣。
容添丁能照顧他很多,但容添丁沒法做到萬能,哪怕修為高深後也是如此。
“還得自己本事高一點,哪天腦殼被劈了也能接回來!”
九轉合氣術的極致無疑很遠,真我境也很遠,但張學舟當下確實有這種妄念。
對於一直求安穩求苟活的他而言,活命就是一種直接的生存本能,如何做到更好與更極致也是他的追求。
“如果有什麼靈氣重地就好了!”
多次嘗試破局難於打開局麵,張學舟不免也將希望寄托在陰陽聖地上。
但凡他借助靈氣催動身體修行,他陽魄之軀增強,他自己的修為也會向前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