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這種意外收獲多一些,張學舟覺得自己很可能有發家的機會。
“呔,這家夥不會是想找個人保管這枚令牌吧?”
硯石還能塞進納袋,孔家的聖令則怎麼都難放入納袋中。
張學舟隻得將這個手感三十餘斤之物塞在袖兜裡。
他走路還算輕快,甚至能蹦躂能跳。
如果有人來查探,張學舟還能再次表演回光返照。
但多了這麼個有份量的黑石頭在手,張學舟隻覺走路都有幾分不適,聖令放左手是左邊身軀略沉,放右邊則是右身軀偏沉。
他隻得搖搖晃晃出了皇城近城樓的區域,而後叫了一駕馬車。
“撈一件沒法用的寶貝,虧一筆馬車費,我確實不算走運!”
張學舟嘀嘀咕咕,躺在馬車上遠行而去。
此前挨板子的崔宦官站在皇城附近,他抬起頭遠遠看了數眼,而後則是腳步在蹣跚中又帶著強力奔行的迅速趕回了宮中。
記得張學舟的人不算太多,他無疑是其中之一,畢竟因為張學舟這個事情,他挨了四十板子,這個記憶想不深刻都難。
但崔宦官也怨不得張學舟,宮中辦事就是有諸多的規矩,如果沒守好規矩,他們掉腦袋都很正常。
能在宮中活到老的宦官都很聰明,能得罪的就得罪,得罪不起的和容易誘發問題的他們一個手指頭都不會碰,甚至於崔宦官當下已經不與張學舟靠近交流詢問,而隻是遠遠駐足看一看。
他回了安樂宮,看著在前方排隊等待稟報事情的宦官同僚,眾人都各有頷首麵交。
很顯然,不管事情辦得如何,大夥兒至少是能交出一份答卷的,遠沒有往日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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