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十三歲時飽讀詩書……」
「你彆說那些沒用的!」
「臣家窮人苦,從小就過的挨餓日子,後來有人傳授了我一個免餓的法兒,我就老老實實一直跟著練,這麼多年又練又餓下來,我身體也比較能抗餓了!」
張學舟吃錯藥了,張學舟又清醒了。
難得碰上這種時候,新帝也問了問張學舟的身體相關情況,又對張學舟為何能餓如此之久有些好奇。
得知張學舟從小為了抗餓練過辟穀術,這讓新帝心有戚戚,隻覺張學舟這輩子算是學對了本事。
常人學了這種挨餓的本事沒什麼用處,但用在張學舟這種病根子上正好。
試問了數句後,新帝很滿意答案。
隻要張學舟能嬉皮笑臉,這家夥的身體和心態都會沒什麼問題。
或許是平陽侯的丹藥有些問題,但這已經無礙。
又或許是張學舟修煉辟穀術導致腸胃有些問題,從而引發了一些腸胃方麵的蠕動情況。
新帝心中思索定下來,覺得大致的原因應該是這樣了。
「陛下,既然東方學士身體無恙,那我們不如設個晚宴慶祝一下」陽信公主笑道。
「陛下,這個宴有理呀」平陽侯道:「到時候把太史令也喚過去!」
「彆說是你們,我也怕司馬太史令記載我日日徘徊於宴席享受奢靡!」
新帝攤攤手,但他倒是沒拒絕陽信公主的提議。
事情多多少少會有點小麻煩,他也免不了要被記一筆,但這至少能撇清平陽侯毒殺大臣的事情。
而且司馬談被熏倒,身體至今還有不適,參與宴席去去晦氣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