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交錢,痛快點!”
“我交過一次了!”
“現在路過左木旗,你還得交養路費!”
時間似乎已經過了很久,時間仿若又在昨天。
張曼倩沒少在溯東市處理小混混,張學舟沒想到自己搭長途車也會遇到混混。
看著司機半路停車,又有兩個持著明晃晃刀子的年輕人鑽入車廂中收錢,張學舟哪還能不知道這些人做的齷齪事。
一些本地麵孔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規矩,拿了一些零錢應付了事。
又有幾個非本地的年輕麵孔交了數百才被放過。
等到這兩人將默念背誦典籍的張學舟推拉,張學舟才抬起腦袋問了數句。
“小哥,他們是左木旗人,交錢保平安啊!”
司機轉頭勸說,又有幾個宛平省麵孔也是用帶著異省特色的赤色聯盟語勸說。
“這兒一貫如此嗎?”張學舟頗有興趣問道。
他絲毫沒有在意晃到眼前的尖刀,甚至還拿手指彈了彈尖刀。
“一直都是這種規矩”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年輕人不耐煩道。
“交錢保平安,不交錢挨揍,被揍到出了人命也彆怨哥幾個下手狠”另一個持刀的年輕人威脅道。
“我交錢”張學舟舉手道“但我是來這兒出差,回去還得報銷,麻煩兩位哥將規矩重新說一遍!”
張學舟開了可視儀,又點了直播。
他這個無理要求讓兩個年輕人怒了一怒,哪怕張學舟同意交錢,刀疤臉顯然也是極為不滿意這種不配合的對象了。
他持著的刀子一剁,削向了張學舟的耳朵。
這讓張學舟眉頭微皺,他剛欲動用境界術威懾鎮壓,隨後又改用了右手一拍。
沉悶的聲音響起,對方剁下來的刀歪了歪,紮入了他坐著的海綿椅上。
這種反抗讓兩個收錢的年輕人大怒,持著刀子就是一陣亂砍,車內頓時混亂成一團。
有人朝著下方吹口哨時,六七個持著各式各樣武具的年輕人嘴裡發出各種本地土語叫罵,隨後鑽入了車上。
“你的意思是說你放倒了一群地痞之後,還有附近的治安管理人員對你出手,揪著你去治安所!”
“沒錯,我還特意錄了一路的視頻,我可視儀端得可穩了!”
“有證據就好!”
“若不是這幫人忽然痙攣抽搐,我都要被這些人害了!”
“發病發得好!”
張學舟前往豐都市開了一輛治安車,連續開了十四小時後,他被王郝然定位成功,靠著飛行器接送到了豐都市。
在與王郝然會麵之後,王郝然略微詫異後還問了相關的情況。
在張學舟解釋了最初發生的前麵情況後,後麵的事情則是在錄像內容中呈現。
王郝然皺著眉頭不斷拉取進度條,他快速查閱了錄像內容,隻覺需要趕緊給張學舟發證定性成為候補序列委員才行。
張學舟有理歸有理,甚至還依靠威懾格鬥術甩脫了正麵出手的麻煩,但很多事情程序並不講究理,哪怕治安所的人參與了強行收取過路費等事情,這些人被製服後就是張學舟襲擊公職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