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
觀光車上,任一生鎖定了動彈幅度極小的杜奇。
宋步爾交談爭取時間時,龍象格鬥術已經悄然降臨。
憤怒的杜奇麵色陷入掙紮,而後開始陷入絕望。
“啪!”
宋步爾轉移了數步,信手抬槍。
一槍射出,杜奇喉嚨處被打出一個血窟窿。
汩汩的鮮血流出,杜奇眼中似乎有清醒。
他極為絕望看了背上的裴景一眼,而後雙手捧緊了自己被射穿的脖子,身體歪歪斜斜倒了下去。
“居然敢與我們交談拖延時間!”
宋步爾不屑吐槽了一聲。
作為任一生的老搭檔,他們這些人搭配早就熟練無比。
哪怕他是隱匿於暗中的槍手,宋步爾在搭配時也可以光明正大站出來創造機會。
當下這個機會創造得極好,屢屢不曾射中的杜奇被他一槍打穿了脖子,再難有反抗的餘地。
拉出槍械上空空的彈匣,宋步爾將槍背回了背後。
“你們好,需……”
宋步爾極為禮貌詢問。
但他還不曾說完話,身體猛地朝著後方一躍。
在眾人遠處,杜奇倒在地上隻剩下出的氣,沒了進的氣,汩汩的血流不斷。
但裴景的身體動了動,一顆頭顱低低的抬了起來。
仿若沒有理智的野獸,裴景趴在地上不曾站起,如同野獸一樣四肢都趴在了地上。
他曾經握劍的右手不再持劍,而隻是用來撐地。
裴景極為警惕看了遠處數人一眼,又將腦袋探近了杜奇的脖頸嗅了嗅。
鮮血帶來的血腥味刺激讓裴景眼中浮過極為異樣的嗜血光芒,他腦袋低低湊了下去。
等到傳來一聲槍響,裴景才如驚弓之鳥一樣飛跳而起。
但隻是短短時間,裴景又落在了地上,而後陷入身軀的不斷掙紮。
“裴景真陷入暮年了?”
張學舟一槍射偏,隻覺自己在不依靠法力鎖定的情況下槍術幾乎全廢,連裴景這種靜態的靶子都沒射中。
他一槍未中,而任一生則是再次調整了身體,將裴景牢牢控製住。
“他年歲本已經極高,又遭遇了重創,神智方麵維持不住了!”
任一生指了指自己腦袋。
被張學舟先手拚裴景鬥了個兩敗俱傷,任一生此時控製裴景的難度大幅度降低,甚至比壓製第五序列的杜奇更為輕鬆。
裴景的肉身力量依舊極為強大,甚至靠著身體本能有大概率殺死第五序列者,但裴景此時在任一生的操控下宛如囚禁籠中的鳥兒,屢屢的掙紮和咆哮都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學舟和安然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你來給裴景一個痛快吧!”
任一生朝著宋步爾示意,這讓宋步爾看了任安然和張學舟數眼,而後極為輕快奔跑了過來。
“你們看上去很虛弱!”
宋步爾接過張學舟遞過的宋366號槍,極為熟練上手後迅速瞄準了裴景。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輸!”
“一切不該是這樣!”
“我順應天命迎接吾皇回歸登基,我不該敗得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