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連太清真術都難於釋放,更無需說釋放滕雲術。
他當下的飛縱能耐隻能依靠巨鳥凶獸之力勉強維持。
“也不知左全這枚幸運項鏈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
張學舟身上不僅僅有左全的幸運項鏈,他還有左全的標記,隻要對方查探就能清楚張學舟所在何處。
若偷摸在半夜前往東山帝陵,這存在大概率被左全發現的可能,而要利用左全的幸運項鏈做事,這種概率就成了百分百。
這種偷偷摸摸做事被發現後必然衝突,哪怕張學舟再花言巧語也難於辯解。
腦袋裡隻是想過,張學舟迅速駕駛小車趕回了研究所,他取了羅衍帝的通天玉尺,又拿了一條遮光服和可視儀等陵墓所需的探查之物,而後駕駛著小車從北熱河迅速開向了東山帝陵方向。
趁著還有兩天的時間,張學舟覺得自己需要碰碰運氣,看看自己是否有救。
鏟除左全、左羅帶來的後患極高,避讓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張學舟決定賭一把。
“再說這具身體可不止隻有我在控製!”
張學舟想了想自己對抗的域外天魔,隻覺到時完全可以搏一把。
尤其是左全等人應該不至於搞死他,哪怕存在後患也並非張學舟一個人抗。
“要完大家一起玩完!”
他心中念叨叨,一顆噗通跳動的心不斷恢複平靜。
這種心血來潮的感覺極為微妙,如果陷入既定的路線中不去處理,自己擔心的事情一定會發生。
而處理過後哪怕會發生也有可能會轉向另外的方向。
張學舟顯然就是奔著這條分叉路口而去。
他確定自己不會被左全等人搞死,但張學舟不想身體中留下什麼後患無法收拾。
尤其是他身體中情況極為複雜,張學舟顯然不想憑空再增添一道因素。
北熱河方向在北,而東山帝陵方向位於東,張學舟直飛都需要不菲的時間,他驅車前往的時間就更長了一些。
等張學舟趕到北熱河帝陵管理處,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
昏黃的路燈光芒如同近乎死寂的羅浮帝國,隻是透出淡淡的光芒,一些路燈的燈絲發黑,時不時還垂死掙紮一般忽然閃爍幾下,讓這片帝陵在夜晚顯得多了幾分陰森。
張學舟偷摸進帝陵沒任何問題,但正式進帝陵就有各種關卡攔截。
這讓他在李應博那兒討要了一道通知,才得以正常通行。
“你大半夜的跑東山帝陵做什麼?”李應博頭疼道“我邀請那些遺老遺少要一些時間,可能要過半個月才能給你舉辦正常的上任儀式!”
“我第一次當大官,心情有些激動,這不尋思著以後這兒歸我管,我就先過來看看情況!”張學舟笑回道。
“這算什麼大官,給你個彆的你又不要”李應博吐槽道。
“彆,我能力有限,沒法管那些重要部門”張學舟道。
“夜晚出行小心一些!”
張學舟管轄東山帝陵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這兒涉及了黃道仙,張學舟便於就近距離查探。
通訊中的張學舟口吻完全不同於往常,李應博不免叮囑了一聲。
他麵色微微有幾分凝重,又撥通了任一生的通訊,將諸多事情都細說了一遍。
“他不是如此心急之人”任一生道“一個榮譽教授的授銜並不足以讓他失態,學舟今天還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