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相信萬事萬物都有運行的規律,一旦脫離這個正常的規律,那必然夾雜了一些巧妙的原因。
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不應該擔任太中大夫這種職位。
但詭異的是事情達成了。
張學舟隻能將之歸結於碰了運氣。
他和新帝運術碰撞會導致兩人難受,但利益一致的情況下,張學舟會給新帝帶來好處,新帝也會讓張學舟順順利利。
當然,張學舟很清楚泰階六符對新帝隱性的麻煩,所以他也清楚同等回報下,他這個太中大夫存在一定問題。
擔當了新官,張學舟並沒有想著依靠太中大夫做什麼。
他第一時間想的是需要快速擺脫這種官職。
隻要‘給事中’不收回去,他才懶得擔任什麼重要職權。
“快速擺脫官職的第一條,怠政!”
張學舟嘴中念念。
他進食一番,又和有容氏等人溝通後,張學舟已經踏出了長安城。
當了官連皇宮回稟都沒有,也沒去安樂宮拜見太皇太後,更沒和諸多朝廷同僚碰麵就直接跑路,張學舟覺得自己官職丟定了。
他一躺就是十二天,十二天後清醒直接走人,隔一兩個月再回長安城,張學舟不信這個官職不會被彈劾掉。
長安城外荒山中迎風一展雙臂,張學舟已經順著方位快速飛騰而起。
他最佳的飛縱方式無疑是雲中術。
張學舟妖力幾乎沒有發展,但耐不住敖厲給他嘴裡塞龍珠,讓張學舟妖力騰升到了當時修為的極限,甚至催生出了雲中術的金翅。
此時的妖力沒有入聖,但帶來的飛縱優勢極強,遠遠超出了騰雲術的飛縱速度與距離。
“西昆侖與長安城相距三四萬裡之遙,若我一天飛五千裡路,六到八天應該能完成飛行,但我妖力恢複需要時間,日均五千裡路難度有些高,希望十天左右能趕到西昆侖!”
張學舟久久沒有前去西昆侖還真不是故意而為,而是他能耐不及,否則以他抱大腿的心性,張學舟早就直接串門了。
什麼神通境修士的尊嚴對他而言並不存在。
彆說神通境,哪怕他將來某一天可以唯我境、真我境,張學舟麵對帝君等人的麵皮一樣不會變。
“麵皮什麼都不存在,這又不能吃喝,九珍酒是真的能吃能喝能補腦!”
他心中念念,山川河流在身下迅速劃過。
“朝廷似乎派兵出征了?”
張學舟一直對照著蔡麻的地圖飛縱,他不斷估算自己飛縱的速度和距離,又會與地麵諸多處對照。
當然,作為跑腿小達人,張學舟在出雁門關時迷路的可能性很低。
他此時不斷對照下方隻是為了核對蔡麻地圖,爭取在出大漢王朝境內時完全適應蔡麻的地圖風格。
等到下方密密麻麻的人頭如同螞蟻一般排隊向前,張學舟才發覺當下的朝廷產生了大變動。
“太皇太後身體抱恙有心無力,當下還在尋覓解藥,陛下沒有完全接權,這出兵之事此前完全沒風聲,這十來天就決定了?誰領兵?打誰?”
張學舟覺得下方至少有數萬人。
如此龐大人數的軍團進行遠距離調動所損耗都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朝廷也輕易不會遠距離出征,而更多是選擇在邊關進行守衛。
張學舟一時沒明白朝廷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