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呢,這就是一個誤會!”
眼見濕公佛子和眾妖王亂打了一通,張學舟開心極了。
再厚臉皮的妖王在此時也不敢朝著濕公佛子索要西方教保命令牌,大多妖王隻是想著息事寧人不惹禍患就算是功德圓滿。
這種態度轉變倒也不算蹊蹺。
若張學舟仗著見過太子一麵,帶著容添丁等人去投靠,容添丁半路就將太子打了一頓,這投靠的事情不但沒法成,被大漢朝廷追殺都是正常事。
事情簡單對比就極好理解。
等到勸架勸下來,濕公佛子一臉鬱鬱,隻覺遭遇了無妄之災。
至於眾妖王則是你看看我,而後又我看看你。
他們也沒轍,濕公佛子從摩訶菩提寺中衝出來後就是下狠手,萬狐王差點被乾掉,這種情況下沒有誰能確保不還手。
“說來還是你們秘地那個迎客的阿尼莫太大驚小怪了一些”萬狐王不滿道“他大呼小叫才搞壞了事情!”
沒有人責怪張學舟,濕公佛子反應過激,眾妖王都沒反應過來,何況是張學舟。
張學舟還能趕過來拉架已經算是跑得快了。
事情最終背鍋的是阿尼莫,也就是此前被嚇到大叫的中年番僧。
若不是這個中年番僧驚慌失措,事情也不至於鬨騰到這種程度。
“該死的阿尼莫!”
濕公佛子指向遠處還有些呆呆的阿尼莫一番憤怒叫罵。
他當然很清楚事情沒法怪阿尼莫,彆說阿尼莫這種第五境的修士,哪怕濕公佛子也被摩訶菩提寺外這群妖王嚇得不輕。
北俱蘆洲有尊上燭九陰和元聖九靈作為飛禽走獸妖首領,諸多妖物都聽從指揮,但西牛賀州的妖怪們是一盤散沙,各有各的地盤,從未有這種團聚合作的情況。
在西方教新生代中,也就如來能硬抗,其他人誰來都得跪,濕公佛子也沒例外。
“我們這兒隻有藥師佛、孔雀明王、觀音、文殊、普賢等寥寥數位有能耐伏殺這些妖王”濕公佛子大罵後靠近張學舟耳邊低念道“你哪找來這麼多妖王?”
“我路上碰到的,他們就跟著來了”張學舟低聲吐槽道“他們想讓我找你要個保命的牌子,像鳩摩羅西擁有的那種牌子!”
“我哪拿得出那種牌子”濕公佛子低低咬牙道“那牌子不是西方教主動發出去的!”
“被動的?”
“我聽小消息說是教主不得不送牌子,而後才有了互不犯界的鳩摩羅家族!”
張學舟此前還認為是鳩摩羅西和西方教關係好,沒想到差到了離譜的程度,甚至是屬於西方教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送出了保命令牌。
這種令牌沒可能靠嘴巴要來,濕公佛子也沒可能拿到。
兩人對望了一眼,又瞅了瞅相隔隻有數米的妖王。
眾妖王此時有些手足無措,一直在眼巴巴看著商討的兩人。
雖說眾妖王知曉保命牌子的事情大概率要玩完,可若是在今天不給一個較好的交代,接下來的麻煩不會少。
這些妖王打都打了,也得罪了濕公佛子,簡單的理念中不會介意弄死濕公佛子,免得對方帶一大票人馬來進行圍剿。
“我保命應該沒什麼問題,你……”
“我真拿不出那種牌子,我就一個佛子,當下沒有一點點實權,教中的事情我說了不算!”
“真沒辦法?”
“除非我當了教主,我才可能給他們保命牌!”
濕公佛子低念。
他顯然是對這種事情很為難了,哪怕這涉及了他性命,但他確實沒法做到。
張學舟過於高看他的能耐了,彆說他被打一頓,就算沒被打也拿不出來。
“你什麼時候能當上教主?”張學舟低問道。
“我們當下有個心腹大患叫如來,他身體刀劍不入術法難侵法寶無效”濕公佛子咬牙道“他修行時間較之我們都要長久,我隻有突破到唯我境才能和他硬拚硬對殺,贏下來後我才有三分之一可能成為教主!”
“成功率有點低!”
“隻要你這次能帶我去西昆侖,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