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水有足夠多，酒就有足夠多。
瑤池宮的諸多娘娘並不在乎九珍酒的藥性，反而是對酒精有著一定的迷戀。
這讓張學舟釀酒時不得不加了數次水。
張學舟加水並非一瓢一瓢的添加，而是選擇了人高的木桶，又有沙禮等人從瑤池背來了桶裝靈泉水。
這讓九珍酒多了一絲異樣的芳香味道。
張學舟覺得九珍酒似乎多了一點什麼，酒勁不減時卻又能讓人維持數分清醒。
臨近穿梭時間，張學舟也沒少喝。
甭管九珍酒有沒有原來的效果，他都得喝到了肚子裡，至於之後的事情則是之後再說。
質量不足，張學舟當下也是數量來湊。
眾多女神也不知是修為深厚還是妖體特殊，在釀酒坊喝了兩天，張學舟則是臨近時間喝到肚子鼓脹。
“不行了，各位娘娘，我酒量太淺，身體受不住了！”
入了西昆侖聖地，張學舟也不用擔心自己死在這兒。
隻要不倒在燭十陰麵前，張學舟覺得自己安全率是百分百。
他想了想已經改名成江齊的燭十陰，又尋思尋思了帝君和帝後，再看向諸多躺著、站在、坐著飲酒的女神，而後轉到金蟾法王和沙禮身上。
“你們兩個好好釀酒，沒水了就加點水進去，再釀十二天十二夜，給娘娘們多釀一些！”
張學舟拍拍一臉通紅的金蟾法王，又拍了拍沙禮壯碩得過分的妖軀，而後才找了個空地。
他一個跟頭栽下去，也靜悄悄等待著穿梭時間的到來。
雖然張學舟的腦袋也沒那麼清醒，但他很清楚自己失去控製身體意識的時間已經接近到來。
對於不喜歡卡點的張學舟來說，他做事情向來都不喜歡停留到最後一刻，免得時間到來後手忙腳亂得不償失。
此時他將事情交托了金蟾法王和沙禮，又安排妥當了眾在釀酒坊的女神，而後還給自己找了一處躺地休息的地方，張學舟覺得也就夠了。
“居然沒回妙法宮？”
等到張學舟昏昏沉沉時，才聽到帝君低語的聲音。
他隻覺腦海中一片昏昏沉沉，又有風雲席卷雷電的聲音，又充斥著域外天魔的念念。
等到了後來，諸多聲音宛如僧侶念經一樣，張學舟隻覺腦海中充斥了無數回響。
相較於過往閉眼睜眼便是世界轉換，張學舟這一次感覺自己仿若飄蕩在沒有邊際的大海中，漆黑覆蓋了一切，他的身體也隨著大海波濤來回擺動，偶爾時還會嗆一口水。
“不朽！”
“該死的東西，居然阻隔我通達上界！”
隱隱中，有域外天魔一如既往的低語，又有帝君的憤怒。
張學舟隻覺自己的腦域似乎已經成了一個數方參與角逐的戰場。
有個好事情是帝君追擊的是域外天魔，而有個更好的事情是左羅在他腦域裝了一枚晶片，這枚晶片讓域外天魔和左羅鬥了一場，此時又成了防護張學舟的隔離器。
屢屢的衝擊不斷，但張學舟覺得自己沒受什麼大影響。
他依舊處於醉酒的狀態中，有幾分清醒又伴隨著幾分迷糊感，而帝君和域外天魔交鋒帶來的波濤洶湧感隻是讓張學舟難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