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我十二天後肯定會醒來!”
“我等你就是……有人來了,我看看!”
張學舟不做卡時間的事情,他諸多事情也做了一個大致的收尾,而後就乾躺在床上等待回歸現實世界。
張學舟甚至做好了提起精氣神的準備,預備在穿梭時間再次好好感受域外天魔的一切。
他和鎮元神君嘮叨了一會兒,事情無非是涉及張學舟清醒的時間,又有鎮元神君如何與李少君交往,又是否能獲得所需。
這些事情不算太麻煩,鎮元神君可以替代張學舟感知太皇太後,讓李少君擁有行動自如的能耐。
而容添丁則能打探清楚各高官所住的地點,又有何時舉辦宴席,從而讓李少君安排行程。
這一來二去,李少君也就能正常參加各種宴席,又能從中獲得一些好處。
張學舟回現實世界的十二天,李少君足以參與十二場宴席,但凡每家每戶給一些可用之物,該湊的也能湊出來不少,鎮元神君也免得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起步。
若再往道君那兒借一些彌補空缺,事情也就達成了。
張學舟交代了一些相關注意事項,又示意自己真沒啥時間了。
鎮元神君也隻能應下諸多事,他連連點頭,心中忽地動了一下,而後站起了身來。
張學舟當上了一個太中大夫的朝廷官,這個官職可以定製朝廷禮儀製度,這種權力對一些人而言有著十足的重要性,不乏有人充當說客想說服張學舟做一些事情。
說客有講道理的,也有不講道理的。
講道理的可以任由對方拜訪,左耳聽進去右耳跑出來也就完結了事。
而不講道理的說客喜歡展示人脈、金錢、權力、力量等,這種說客更多是通過威脅的方式進行勸說談判。
前者可以平和收場,而後者隻能彼此做過一場才能了結。
譬如晉昌就是被扇了一袖子,而後老老實實一夜都沒怎麼吭聲,太皇太後被扇了一袖子也老老實實跑回安樂宮了。
鎮元神君挺喜歡這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他正欲出門再扇上一袖子,隻聽較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又清晰地傳入了耳中。
“東方大人在嗎?我是衛青,上次給你趕過馬車的那個衛青啊!”
衛青的敲門聲極有節奏。
排除亥時這種時刻上門太晚,對方的行為算是極具禮儀。
“這些人怎麼都喜歡半夜三更上門,他們不睡的麼?”鎮元神君吐槽道。
“他們可能還是想睡,隻是被人喊起來不得不乾活!”
張學舟本已經躺在了床上,聽到衛青的聲音,他就知道是誰上門來了。
“我現在已經不是金馬門待詔學士了,這沒上門考核的理由啊?”
張學舟也難於理解新帝上門的原因。
作為太中大夫,他已經脫離了金馬門待詔學士身份,不需要每個月進行一次考核,新帝也不需要上門。
張學舟覺得自己太中大夫的事情也乾了。
等到太中大夫的職位卸掉,他就剩下一個‘給事中’的加官。
張學舟也不指望領取俸祿發財,他更不想乾活,就隻想跟著新帝澤一澤氣運加身。
“難道是有好事情?”
排除上門考核這種事情,張學舟想不通新帝上門的理由,這讓他轉向了雙方意圖一致氣運充盈帶來可能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