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毗國似乎有點荒涼!”
踩踏著風浪,張學舟還準備裝神弄鬼跳祭祀舞。
但不斷飛縱下來四百裡,張學舟連人影都沒看到。
這與鎮元神君提及三百裡存在一定差異,張學舟也不便催促,隻是略做了一句提醒。
“向西之地多放牧,少有構建城市定居,她們或許是已經換了地方”鎮元神君不確定道“我們沿著水草與河流方向尋覓,那肯定能找到人!”
“河流好!”
張學舟點頭稱讚了一聲,神態不顯急躁。
鎮元神君則是推開身邊一縷白色水霧,又看向下方疆域,心中沒來由多了一絲焦躁。
鎮元神君是飛縱托舉太皇太後的主力,又是布置九宮八卦陣的主力,專門乾需要氣力的活,他消耗頗高,但辟穀水準則是不如張學舟。
張學舟此時還能承受,鎮元神君腹肚已經空空,身體也有漸漸乏力,便是飛縱都有了幾分力不從心。
“其實吧,我覺得吃兔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鎮元神君叨叨了一聲,他甚至開始掛念張學舟所說斷魂嶺的那些兔子。
“斷魂嶺那邊有幾隻兔妖留下了不少後代,這地方沒看到野兔子”張學舟抿嘴道。
斷了兔子的念想,鎮元神君不免伸手眺望,茫茫山脈和雜草地延伸向遠方。
這兒缺乏人類痕跡,也缺乏其他生物痕跡。
這讓他不得不揮動大袖,沒了此前禦風而行的輕鬆。
等到再次兩百裡路飛過,鎮元神君隻覺自己不得不開始喘氣。
“下方有河流!”
再次費力揮袖飛了五十裡路,鎮元神君隻覺看向下方都有一絲模糊。
他隻聽身後跟隨飛縱的張學舟發聲,不免迅速朝著下方一躍。
如同緞帶的清亮河水映入眼中,鎮元神君深深呼了幾口空氣。
張學舟食氣便可辟穀,鎮元神君沒這麼離譜,他多少得喝兩口水才能緩一緩身體。
眼見看到了水源,鎮元神君不免欣喜。
身體踉蹌落地後,他奔行了數步,直接取了水便飲。
“如果實在找不到蘇毗國,咱們烤點魚吃也行!”
張學舟看了看河水中大頭細尾如同指甲大小的魚群,隻覺這種荒山野嶺找食物還不如直接抓魚。
“這條河似乎沒有大魚!”
鎮元神君吸水入腹數分鐘才停下,他隻覺腹肚中水聲晃蕩,身體中又多了氣力,這才將頭抬了起來。
他注目過遠方,強大的神識不斷掃視,隻覺這條河水中儘數是這些指甲大小的魚,沒有任何大魚的痕跡。
“沒有大魚?”
張學舟抬頭眺望,而後在河流上踩踏行進。
他注目過去,隻見河流中小魚成群,但沒有哪條魚有筷子長。
去掉腦殼和魚刺,這種魚也就沒剩下什麼肉了。
“這種地方完全不適合生存”張學舟道“這種脆弱的生態難於形成足夠強大的生態圈,無法形成循環條件,也就不可能有大型動物在附近生存,咱們還得飛遠一些找找!”
“什麼生態…嗯?”
張學舟的話讓鎮元神君感覺有些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