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以前還在服用違禁藥品的時候，也經常那麼做。
要說想付出行動的話，也不是那樣，遇事不決止痛藥，天天嗑，難免有些不符合正常人的魔怔，隻屬於腦中的幻想，不足以定罪。
“我想要讓你接兩個人到市政廳，一個叫珍妮，一個叫瑪麗，前者住在……”
戴維說出珍妮和瑪麗的地址，並補充道：“立刻接她們過來。”
“是。”
漢克微微一愣，又點頭，不認為這位是想要在清晨來兩發。
自從目睹戴維死而複生的奇跡發生後，漢克常年奉行的弱肉強食世界觀被擊碎，重新凝聚的世界觀就是積極向善，輔佐聖子，完成神賦予的大業。
對他這種人來說，擁有夢想是非常奢侈的事情。
但那樣震撼的事情發生在眼前，相信任何人都會和漢克這樣產生巨大的轉變，也正是由於他這樣的一群人，才能夠讓戴維的各項政策得到有效落實，也讓他明白該如何團結大眾。
畢竟以戴維的經曆，很難對那些老板產生什麼好感。
可在資本的世界裡麵，拋開頂層的一部分外，下麵的那些人都屬於被壓迫的對象，也是能夠團結的人。
紐約這種公平公正，不需要走後門的營商環境，其實更有利於中下層的企業競爭。
提高給工人的薪水和往常需要疏通給政客關係的錢比起來，太少。
何況，薪水提高，下麵人辦事的效率也大大提高。
從這點上來說，中下層企業的老板一點都不虧。
而這一切，都是漢克讓戴維和老板們意識到。
所以戴維很信任漢克，大小事務都願意和這位商量。
……
很快，在詳細地址的指引下，漢克安排的人將瑪麗、珍妮都接到市政廳。
“珍妮姐姐！”“瑪麗妹妹！”
兩人在門口一見麵，就表現非常親切的樣子，緊緊抱在一起。
她們共同經曆生死的考驗。
哪怕隻有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也足夠讓她們建立尋常數十年都沒有的友誼。
在那個異界裡麵，倆人如履薄冰，都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也是。”
漢克聽見兩人的話，心裡清楚市長找她們果然有原因，“兩位漂亮的女士，市長還在等你們。”
“是。”
兩人齊齊回了一句，沒有繼續敘舊，隨漢克進入市政廳。
她們遇到的神奇事情，不敢向外人訴說，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很有可能被解剖什麼。
兩人不相信政府，相信的人是戴維。
如此印象，不光是在她們的腦中，而是紐約的所有人都是抱著那種想法。
戴維坐在這個市長的位置上，她們才相信，紐約的那些事情能夠得到落實。
兩人隨著漢克來到市長的辦公室。
儘管戴維說過很多次，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不需要敲門，但漢克還是保持基本的禮儀，抬手敲了敲門，“市長，人帶到了。”
“進來吧。”
得到回應，漢克將門打開，側身道：“兩位請進。”
“是。”
珍妮和瑪麗齊齊走入辦公室，裡麵擺設很簡潔，單純就是為處理公務。
漢克將門關上，安靜待在旁邊，戴維連忙上前道：“你們沒事吧？”
“沒有。”
兩人齊齊搖頭。
瑪麗有些遺憾道：“隻是我再也跳不到十幾米高，感覺身體素質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應該是靈魂回歸到軀體的緣故。”
戴維隻能說出這樣的理由，得到強化的是靈魂，而且強化也是在異界，回到這個世界，可能就失去強化應有的效果。
這隻是戴維的猜測，不知道準不準確。
可戴維心裡清楚，空條承太郎的情況很特殊。
他表情嚴肅道：“有關空條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能夠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
“我們懂。”
珍妮連忙點頭，和他們的情況不同，空條承太郎顯然本來就具有特殊的力量。
白金之星應該不屬於大賢者強化的行列。
“嗯，你們明白就好，珍妮，我會給你安排一份在市政廳的工作，瑪麗，我給你請私人家教，你先待在市政廳學習。”
戴維這樣的舉動也是對上麵的不信任，怕他們將珍妮、瑪麗抓去做什麼實驗。
“嗯。”
兩人齊齊點頭，知道他這樣的舉動是保護自己。
戴維安排好這些事情後，笑道：“稍後再聊吧，我還要寫一份關於此次的報告交上去，也不知道亞當在謀劃什麼事情。”
“市長，告訴上麵的人沒關係嗎？”
瑪麗忍不住開口，“要不，我們瞞著不說？”
“事情太大，我們不能隱瞞。”
戴維搖頭。
一位使徒正在嘗試做什麼，必須讓有能力的其他人得知，而不是自己悶頭解決，個人英雄主義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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