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賣的小哥突然進來,還問誰訂的蛋糕。我立刻招了招手:“我訂的!”說話間,我已經迎了上去。拿到蛋糕,外賣小哥就走了。師傅見我訂蛋糕,還疑惑的問了我一句:“蛋糕要送人嗎”我並沒有隱瞞師傅,隻是對著師傅開口道:“師傅,昨天我不是給你說嗎!我做了個夢,夢裡那個人,讓我給他買蛋糕!”師傅一聽這話,好似猛然想到了什麼,身體電擊般的顫了一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手中的蛋糕。那一瞬間,他的雙眸都好像變得濕潤了些。顯然,我手中的蛋糕,讓他想到了什麼。必然與隔壁被關著的那位,有很大關係。“師傅,怎麼了!”我追問一句。師傅側過頭去,掩飾尷尬道:“沒事兒,突然眼睛有點疼。那個、你、你把蛋糕送上去吧!”見師傅這般模樣,我實在是忍不住,就問了一句道:“師傅,你能給我說說,關於那道門後的事兒嗎”師傅聽我這麼一問,身體又是一愣。背對著我,突然之間就不動了。很明顯,隔壁房間裡,鎖著的不僅是鬼,還是師傅埋藏在心底的痛苦記憶。要不然,他在看到我手中的生死蛋糕時,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現和難以壓抑的情緒在裡麵。整個屋子,都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師傅背對著我,站了好幾秒鐘,才長長出了口氣。然後發聲道:“小薑,以後彆打聽那屋裡的事兒。為你好,也為屋裡的他們好。你把蛋糕提上去吧!分三份!但不能點香……”師傅沒回頭,說完這話之後,神情有些悲傷的坐在了沙發上。並帶著憂愁從拿出一根煙,紅著眼睛,帶著神傷的抽起了煙。看著煙霧嫋嫋,師傅那帶著悲傷的情緒。哪怕師傅沒有說明那門中鬼的事兒,我也能感受到師傅那強烈的悲傷情緒。這裡麵,肯定有讓師傅極其悲痛的故事。師傅言儘於此,甚至說明這還是為了我好,還不讓點香。那麼我就可以從當前的線索推斷出。師傅關在屋裡的鬼,是“禁忌”。是不允許被外界知道和接觸到。什麼鬼不能讓外界知道和接觸作為一個捉鬼從業者,我認為有兩種。一種是凶惡殘暴的,因為太凶惡,所以可以被看作是禁忌,不能接觸。可店裡,關在屋裡的鬼,肯定不是這樣的惡鬼。因為對方還指點過我修行和突破,我也沒感覺到陰煞戾氣的存在。那麼就隻剩下第二種;罪犯。除了第一種,我認為隻有罪犯,是不可以隨便接觸的。所以,也可以被叫做禁忌。但鬼若是成了罪犯,必是被陰司追捕……師傅一句話,讓我在這一瞬間,腦海裡想到了兩個結果和答案。腦子裡“嗡”的一聲轟鳴。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二樓,感覺被養在二樓的鬼,極有可能就是陰司逃犯。因為某種原因,被師傅關在了二樓的房間之中。並且,師傅提到一個“他們”,還要將蛋糕分成三份。是不是那屋子裡,有三個被陰司通緝的罪鬼我不斷聯想到這些,可沒辦法向師傅求證。師傅不會害我,他也說的很清楚,讓我不能打聽。如果我的推斷是真的,可能就是怕我牽扯到其中……因此,我隻能快速的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對著師傅點點頭道:“好的師傅!”說完,我提著蛋糕就上了樓。來到被上鎖的屋子前,我打開了蛋糕。將其分成了三份,插上了小叉子。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我便轉身下樓去了。師傅見我下樓,又對我開口道:“我去樓上睡會兒,晚上八點叫我,去找那個什麼丁德文的家夥,正好撒撒氣……”說完,師傅很用力的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裡。似將剛才所有的悲傷,都發泄在了掐滅的煙頭上。我點點頭:“好的師傅!”我點頭答應。師傅沒再說話,徑直往二樓走去。屋子裡就剩下我,以及站在陰暗角落裡的青年鬼龍傑。他的事兒,也是近期壓在我們手裡的最後一件了。距離天黑還早,我就玩兒著手機,刷刷視頻並聯係了駕校老師,將練車課程安排在後天下午六點後。店裡的生意一般,陸陸續續來了幾波客人。等到晚上七點,我叫了個外賣回來,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上樓去叫了師傅。結果我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師傅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兩句。“就快十二年了,業債快消完了吧!你們好好的,彆把小薑牽扯進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聽得不全,但大概好像是這些話。我站在樓梯口,微微愣了一下。十二年,消業債,不要把我牽扯進來我感覺,我的推斷可能**不離十。師傅關在屋子裡的鬼,極有可能是犯了事,所以要用十二年消業債。因為有業債在身,下地府是要受刑受苦的。我站在門口,靜靜地站了二分鐘。最後隻能發出一些動靜,然後才往樓上走。師傅肯定聽到了我上樓的聲音,他說話的聲音也停了。等我到樓上,不等我開口,師傅便提前說道:“小薑,你去把蛋糕收拾一下!”我“嗯”了一聲:“好!師傅我點了外賣,你下去吃點東西。”師傅點點頭,沒有說話,直接就下了樓。等我來到上鎖的房間門口,再看眼前的蛋糕時,已經沒有了一點蛋糕的香味。我收拾好蛋糕又在房間裡帶好了我的一些家夥事,便直接下樓去。和師傅吃完晚飯,已經晚上八點過。為了和龍傑更好的溝通,我也開啟了天眼。我們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拿到了一個地址,隨後就在師傅的帶領下出了門。等我們上了師傅的車後,龍傑這會兒顯得很興奮。捏著手指“哢哢”作響:“終於可以去乾那狗雜種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007...23.(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