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看著沈司乘的眉眼滿是思緒。
稍許，她問出口：“你之前對我很冷淡，近來怎麼對我這麼熱情？”
沈司乘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秦昭昭仔細的觀察沈司乘的表情變化。
可惜沈司乘喜怒不形於色，在她問完，他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到現在都搞不懂你的情緒變化為什麼這麼大。”
“我和你說過多次，我喜歡什麼事情都攤開了說，所以我有什麼就問，希望你彆生氣。”
沈司乘薄唇抿了抿，“我沒生氣。”
秦昭昭：“那你回答我的問題嗎？”
車內一下子陷入了安靜，秦昭昭沒有在追問沈司乘，直到她認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時，沈司乘開口。
“我在學習和你相處。”他聲音低沉，“並且……”
秦昭昭了然，她和沈司乘一直也都在互相磨合。
“並且什麼？”
沈司乘鳳眸閃了閃，“有些話，我沒辦法和你說。”
秦昭昭倒也沒有追問沈司乘，“等你想說的時候在對我說吧。”
沈司乘：“好。”
寧社集團。
秦昭昭進了寧社，看到她的人神色各異。
她無視這些人的眼神去了商英部門。
走出電梯的那一瞬間，她總算知道明白為什麼自己先前一直感覺缺了點什麼。
今天樂鬱和蘇落沒有在寧社門口等她，她手機開機後，一堆關機時的未接來電。
她暫時沒理會，先打開app訂了奶茶給蘇落和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