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臉上的微笑燦爛了些許。
時至今日，她笑副總竟然還沒弄清楚局勢。
她以為副總很聰明，原來是高估了。
“我要是後悔就聽你勸了。”
副總抬手揉了揉眉心。
“也是。”他無力應道，“是我糊塗了，問了一個真傻的問題。”
他看向秦昭昭言道：“我真傻，真的，我知道你很聰明，當時要麼和碧瑤蓮一同毀掉你，要麼就該幫著你針對碧瑤蓮，結果我夾在你們兩人中間，什麼好沒有得到，反倒最後還丟了工作，嗬，真是諷刺……”
“我在職場混跡這麼多年，什麼人什麼手段都見過，沒想到最後栽在你這個黃毛小丫頭的手裡，我不甘心，卻又不得不服你的確有手段。”
秦昭昭安靜聽著副總的話，她沒有被他誇獎過後的得意。
她清楚職場的殘酷，自己鬥不過碧瑤蓮，那她不僅丟工作還會被毀。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見多了職場內鬥的手段，自是不會允許自己輸給碧瑤蓮。
碧瑤蓮工作丟不丟暫時還沒有消息，但副總的工作丟了，她就少了一個敵人。
職場嘛，要麼被人鬥死，要麼鬥死彆人。
“你走吧。”副總見秦昭昭不說話再次開口，“我很討厭你，不想再看到你。”
秦昭昭從容淡定的站起來走向門口。
副總見秦昭昭不說話就這麼走了，似是情緒控製不住言道：“你就這麼走了？不說幾句？”
秦昭昭腳步停下，看向臉色難看至極的副總。
“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副總似乎沒有料到秦昭昭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句話。
秦昭昭懶得對副總落井下石，轉身離開去見楚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