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三千字,兄弟們不打算犒賞一下嗎
曹氏若是到現在仍看不出房俊就是來找事兒的,乾脆笨死算了……
氣得花容失色,渾身亂顫,尖聲叫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這兩件東西值多少錢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房俊卻是充耳不聞,拿起一件白釉雙連龍柄傳瓶,看了看,嘴裡說道:“這件好,一千年後就是國寶哇……”
然後手一翻,再次失手……
曹氏氣得快瘋了,眼看著房俊就要把她這一屋子的瓶瓶罐罐都“失手”打碎了,再也忍耐不住,尖叫一聲,破口大罵:“你個天殺的豬瘟,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嗎”
房俊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麵沉似水,喝到:“某今日之告訴你一句話:老子就特麼失手了,你能咋地給我統統砸了!”
身後的李思文程處弼一聽,頓時興奮了,“嗷”的一嗓子,抓起一胡凳的凳腿兒,劈哩叭啦一頓亂砸。
趙福中大驚失色,趕緊拽住房俊的袖子,苦苦哀求道:“二郎,不可,不可……”
房俊哪裡聽他的,“你起開!”
一伸手就把趙福中把拉到一邊。
趙福中徹底無奈,隻能眼睜睜看著一群房府下人將曹氏的閨房砸得稀爛,晶瑩的瓷器秀美的玉器瞬間破碎,便是坐榻都給掰兩截兒了,整個屋子一片狼藉……
趙福中無可奈何的站在一邊,其他府中下人更是不敢沾邊,畢竟這算是韓王的家務事。
曹氏一張秀美的俏臉已經氣得扭曲,嬌軀簌簌發抖,說不出話來。
當日自己使詐,讓房氏失手打破了自己的一個花瓶,雖然挨了一頓板子,但最後的結局是房氏被王爺嗬斥回了娘家,自己大獲全勝。
可是現在,房俊就當著自己的麵,將自己的閨房咋了哥稀巴爛。
是啊,自己還能咋地
眼前這個混蛋,可是打了親王都沒事兒的主兒!
曹氏似乎終於意識到,商賈之家再是富甲天下,也比權貴矮了不止三分……不對,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曹氏差點把紅唇咬出血,死死的盯著房俊,似乎下一刻就撲上去狠狠的咬住房俊的脖子……
如此羞辱,隻讓她差點把銀牙咬碎!
可還能怎麼辦
她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撲過去,這個黑麵神絕對敢給自己一個嘴巴,若真是那樣,自己也便真的活不成了……
忍無可忍,也隻能忍!
心裡的羞辱,化作眼淚嘩嘩的往下淌。
她能忍,是因為她看出來了,房俊就是來鬨事兒的,而且根本不怕把事情鬨大,甚至是越大越好。
可是她的兩個哥哥忍不了!
曹柏怒吼一聲,放開仍在抽搐吐著苦膽水的兄弟,一個箭步便衝了上去,大叫道:“爾等住手!”
卻不料迎接他的卻是一隻碩大的拳頭……
程處弼嘿嘿一笑,一拳就往曹柏腦袋上擂過去:“等你好久了!”
那曹柏身手也是不弱,居然一挫身躲開了這一拳,腳底下一個掃堂腿,雖然沒把程處弼絆倒,卻也絆得一個趔趄。
程處弼“咦”的一聲,頓時來精神了!他這人最大的愛好有兩樣,一個是酒,一個是武!碰到旗鼓相當的對手,那是說什麼也要比劃比劃過過癮,要不怎麼能說跟房遺愛是兄弟呢
一丘之貉啊……
本來程處弼砸東西砸得挺過癮,這是見到有了對手,而且還不是弱雞,頓時兩眼放光,丟掉手裡的胡凳,赤手空拳就跟曹柏打在一處,拳來腳往,一時竟然奈何不得曹柏。
房俊這個無語啊,手裡有家夥什兒不用,非的用拳頭,真是個棒槌……
四下瞅了瞅,就瞅見被程處弼丟掉的那個胡凳,走過去撿起來,掂了兩下,覺得輕重停趁手,便一手拎著,回到打在一處的程處弼和曹柏身後,瞅見一個機會,一凳子便砸在曹柏的後腦勺。
他也沒敢太用力,出了人命就不好了,饒是如此,曹柏也被這一凳子打暈了,搖搖晃晃轉了一圈,噗通摔到在地。
程處弼這個無奈呀,瞪著房俊半天,才憋出一句話:“特麼的……果然是個打黑拳的……”
房俊不理他,知道時辰不早,便喊道:“行了,把這兩個家夥給我押到正堂。”
便有房府家丁停了手,過來拽著不省人事的曹柏和依然捂著胸口沒緩過氣兒的曹鬆,出了曹氏的園子。
曹氏一件兄弟被抓走,頓時大驚,又哭又叫想要去撓房俊,卻被丫鬟下人死死攔住,這個房二可不是吃素的,若是再把曹氏打一頓……
韓王府正堂門前,房俊氣定神閒的站著,看著圍了一大圈的韓王府下人。
“給我抽!”
房俊慢悠悠的說道。
一個房府家丁得令,揮著馬鞭便朝四肢被死死摁住的曹氏兄弟後背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