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堂中,便見到一個侍女被兵卒堵住嘴,死死的摁在地上。
房俊麵色便陰沉下來。
果然……
裴行方的親兵被阻攔在門外,一個個急得跳腳,卻沒人敢闖進來。衛鷹看向房俊,房俊微微頷首,衛鷹便衝上前去,將那個懵懵的兵卒一腳踹飛,扶起地上的侍女。
那侍女一骨碌爬起來,拽出堵在嘴裡的破布,叫了一聲:“房少保,救救吾家陛下!”
接著便順著樓梯跑了上去。
房俊沉吟一下,既然都來了,自然不能任由裴行方為所欲為,不過他不確定樓上的情形,若是自己來得晚了,所有人都用上去難免見到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麵,這會對善德女王的名譽造成很壞的影響。
有些事情哪怕明知道發生了,但是耳聞與眼見,所產生的影響也是截然不同的……
他將衛鷹等人留在樓下,吩咐道:“誰敢擅闖進來,先打斷他的腿!”
“喏!”
然後房俊伸手,將衛鷹的橫刀要了過來,並未出鞘,就這麼在手裡拎著,快步順著樓梯上樓。
那個校尉心中焦急,自家將軍正成就好事呢,如此被房俊堵住,下場簡直不能再淒慘!
誰不知房二郎武力強悍、神力驚人自家將軍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頓毒打怕是跑不了……
趕緊扯著脖子大喊:“將軍!有人……唔!”
剛剛喊出聲,便被身邊房俊的部曲狠狠一刀鞘砸在嘴上,頓時牙齒崩落滿嘴鮮血,捂著嘴蹲下去,一聲也發不出。
其餘兵卒一見,想要上前,便聽到“嗆啷”聲響成一片,房俊的部曲齊齊將雪亮的橫刀抽了出來,殺氣騰騰的盯著他們,頓時一個兩個都蔫了,一動不敢動,一聲不敢吭。
這可是隨著房俊南征北戰,甚至剛剛打上趙國公府的鷹犬爪牙,誰特麼敢惹
……
房俊剛剛走上樓梯,便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驚叫:“放開陛下!”
緊接著,便是一生粗重的怒喝,以及一聲慘叫。房俊加快腳步,噔噔噔上得樓來,便見到一個矮胖的男人已然脫去了衣服,正將一個女子摁在床榻之上,喘著粗氣撕扯她的衣服。
襦裙已經被他撕扯得破爛不堪,掙紮之間,兩條潔白修長的**不停扭動踢踹,卻始終被死死的摁在身下,而那個剛剛上樓來的侍女,已經在牆壁旁軟軟的倒在那裡暈厥過去,額頭上滲出鮮血,想來是被人大力甩出去撞在牆壁上導致。
這場景,明顯是裴行方差了最後一步,尚未得手。
房俊鬆口氣,這是最好的局麵了,否則從此之後,善德女王名譽儘毀,想要在群狼環伺的長安城裡生存下去,恐怕就得淪為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發泄獸欲的玩物。
當你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時候,男人都會心存忌憚,不敢去用破那一層紙。
當你殘花敗柳、蒙受玷汙之後,所有的忌憚和顧慮都不存在了,就像是一塊肉腐臭了之後,無論主動被動,都會有無數的蒼蠅聞著味兒湧上來……既然彆人玩得,為何我就玩不得
他拎著橫刀緩緩上前,口中戲虐說道:“呦,裴將軍興致這麼好當真是倜儻風流,實乃吾輩楷模!”
正忙得一頭大汗,意欲扯去身下女子最後一道屏障的裴行方陡然僵住,如同被人點了穴道一般,旋即才霍然抬頭,便見到房俊一臉戲虐的站在床榻邊上,一雙眼睛上上下下饒有興致的打量著。
他這一愣神的功夫,身下被死死壓製的善德女王得了喘息之機,修長的**弓起,膝蓋狠狠的撞在裴行方胯下。
“嗷——”
裴行方一聲慘嚎,臉容扭曲在一起,“噗通”一聲從床榻在之上滾落地麵,身體蝦子一般蜷縮起來,來回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