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給了他一個編織袋,讓他裝著這些郵票出來。
於途坐在車上,因為就是買個郵票,他沒有跟著一起出來。
看蘇何從郵局出來,提著一個編織袋出來,還有些奇怪,郵局還有彆的賣?
等蘇何上來,於途就看到,這裡麵都是郵票。
“老板,你要寫多少信?”
這一編織袋的郵票,怕不是要寫幾千封信?
和那姑娘有這麼多聊的?
“寫什麼信?”
蘇何奇怪“我就是買郵票來收藏,集郵知道嗎?”
集郵是最新出現的風潮,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也算是一個小眾的愛好吧。
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
蘇何看於途那表情,就知道這人想歪了。
至於劉琳琳的事情,他已經放下了。
既然走不到一起,那何必多想?
反正也就是友達以上,戀愛未滿。
傷心什麼的,說的太滿了。
“走吧,一天到晚瞎想什麼?我就集郵啊,你也彆多想。”
於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在意。
蘇何也就是說說而已,不會在意。
這個時候,深城市的一個民居裡,劉琳琳幾個人已經到達了這裡,安頓了下來。
她們是出來追夢的,但夢想和現實的差距太大了。
這裡的生活,和她們以前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彆。
不過為了夢想,她們還是租了一個房子,準備好好地奮鬥了。
“琳琳,你今天買了菜嗎?”
這邊,蘇何的車子開到了河邊,看著這邊的橋越發的完善了,看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通車了。
最近,葉誌成他們也是加班加點的工作,人也比之前要多。
看起來,省裡的工程確實重要,但也沒有讓他們放下這邊的工程的道理。
所以,隻能是加班加點的完成了。
好在這個時候的人有著韌性,剛過乾不完?
加班就是了。
國內的人民就是如此的可愛,這是全世界唯一一個可以忍受強大壓力,在各種情況下,都可以站起來,並且發展的很好的一個民族。
蘇何從車上下來,就看到葉誌成剛好從橋上下來,頭上還戴著安全帽。
“何伢子,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蘇何聳聳肩“不知道啊,好在今天是周末,也不知道找我回來做什麼。家裡的事情,都是大人做主,我人微言輕的,說了也不頂事啊。”
他猜測,會不會是老蘇家鬨什麼幺蛾子?
反正不管怎麼說,老蘇家那邊,他是不會妥協的。
這種家族,他是一毛錢都不肯給的。
那對爺奶,偏心的沒邊了。
再說了,那種人,就是個無底洞。
今天他敢給一毛,後天他們就敢來要十塊,再後天,就是一萬!
這個數字都是填不滿那無底洞的。
葉誌成也沒說什麼,如果是老蘇家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好開口。
主要還是蘇兆華那邊的事情,蘇兆華自己拎不清,他說什麼都沒用。
“自己好好掂量一下。”葉誌成說道。
“知道了。”
這邊隨時都有船在等著,橋還沒開通之前,這個船就會一直在。
上了船,這個叔叔還感慨“等橋開通了之後,我這擺渡的活計就沒用咯。不過我以前怎麼沒想起來擺渡呢?看來以後隻能是供銷社賣力氣了。”
其實都是賣力氣,隻不過擺渡賣力氣的時間少一些,而且賺的也多一些。
當然這也是南竹村的人賺了點錢,要不然,誰願意花錢坐船過來?
多走點路程而已。
這大叔也是個八卦的,看著蘇何,就說道“你家好像有點事情,你自己小心著點。”
船已經到岸了,蘇何也沒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一路回來,於途沒有跟著,就在河對岸等著。
蘇何今天晚上還要回市區的。
遠遠地,還沒到家,小南瓜的身影出現,經常探頭探腦的。
看到蘇何,就溜了出來,朝著蘇何這邊跑過來。
“小南瓜,你小心點。”
雖然給她取了大名,但蘇何還是覺得小南瓜比較親切。
“慢著點,你這著急忙慌的,是怎麼了?”
小南瓜湊近了,被蘇何扶了一把,站穩了身體才小聲的說道“蘇何哥哥,你彆回去。二舅媽一家子來了,說要找你算賬呢。”
蘇何啞然失笑,他以為時候老蘇家。
結果是冀英秀家的?
不過,這找我算賬,算得著麼?
他就不明白了,這些人都以為他是軟柿子?
蘇何沒有轉身離開,還是選擇回去了。
葉傳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為了這件事情叫他回來?
這個事情,和他沾邊麼?
二舅要不要離婚的,他難道還能做什麼?
回到家裡,就聽到一些嘈雜的吵架聲。
有點尖銳,是個女人的聲音。
一進來,就看到冀英秀的媽在那邊站著。
之前見過一次,就是接冀英秀出獄的那一天。
不過他和兩人也不熟,之前也就打了個招呼,人家沒搭理,他也沒在意。
這些人,都是細枝末節。
看到蘇何回來,那女人就高聲哭了起來“這家裡啊,就是出了些個亂七八糟的人。對自己的爺奶也不孝順,要糟天打雷劈的。”
蘇何冷笑“你這是上我家唱戲來了?耿梅香給你唱戲的錢了?我要不要端了花生瓜子來看戲?”
老蘇家那邊,有一個好人?
看起來這人,還和老蘇家有聯係。
冀英秀的媽沒想到蘇何會這麼說,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哭了。
頓了頓,又準備開始哭。
蘇何就皺眉“這人,媽你直接燒了開水淋過去,保證和一個死狗一樣跑出去了。還要叫我回來乾什麼?”
小南瓜舉手“多多,死狗就不會跑了。”
安靜。
蘇何那一句話,顯然是在指桑罵槐。
小南瓜這接了一句,讓整個場麵變得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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